靳玄政問他:“孤問你,今夜跟在孤身邊的人是你安排的,那為何那宮女進來時無人通報和阻攔?反而是你最先趕到?”
劉世平跪著囁嚅道:“殿下……這,他們自己……自己偷懶,跟奴才也沒關(guān)系???”
“是嗎?”喬賦笙冷道:“那為何他們會昏倒在偏殿?他們都交代了,是你突然給他們送了宵夜,而那宵夜中下了藥。”
劉世平哭喊著,“冤枉啊,奴才真真兒是冤枉,奴才不過是好心送點宵夜罷了,還反倒成了奴才的不是了?就不能是御膳房的人下的藥,然后污蔑奴才嗎?”
喬賦笙:“那你解釋解釋,為何你送完宵夜后那宮女就進了靈堂,劉公公,這時辰也太巧了吧?”
“那……就是巧合,奴才怎么知道那個環(huán)兒什么時候來”
“哦?劉公公怎么知道那宮女叫環(huán)兒?”
“這……這……奴才瞎蒙的?!眲⑹榔缴裆艁y,額頭出了許多汗。
喬賦笙突然一個厲聲,“還不老實交代!”
劉世平一下軟了,“圣上饒命啊圣上,奴才只是一時糊涂,都是那個環(huán)兒,都是她逼奴才的,不然借奴才一萬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啊?!?/p>
喬賦笙冷笑,“你剛進宮就是太后宮中的灑掃,直到前年被太后退回內(nèi)務(wù)監(jiān),去年就到了太子殿下身邊,你房中地磚下還有一包沒用完的迷魂散,你還要如何狡辯!”
劉世平眼看事情敗露也不裝了,將背挺直,冷笑,“是又如何?太后娘娘對我恩重如山,我要給她報仇?”
“恩重如山?你指的是太后先是綁了你的妹妹和姐姐索要贖金,然后在你一籌莫展之時給了你銀子去贖你的姐姐妹妹?”許宴知一聲冷哼,“劉公公,那還當真是恩重如山啊?!?/p>
他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不對,肯定是你胡說的,你胡說的,娘娘不會的,他肯定不會的。”
靳玄禮沒了耐心,“拖下去吧,杖斃?!?/p>
劉世平直到被拖出去仍是不可置信的喊著:“不可能!娘娘不會騙我的……”
之后靳玄禮問許宴知:“你怎的知道這些事?”
她一聳肩,“陸大人昨日查太后的時候查到的,跟我說了一嘴,我當時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用在這兒了?!?/p>
靳玄禮揮揮手,“行了,你快回府吧,別到時候你爹擔(dān)心。”
“你告訴我爹了?”
“那不然呢?總不能遇刺還瞞著他老人家吧?!?/p>
許宴知瞪一眼,撩了袍子就外走,“平時不見你說,這會兒你說個什么勁兒,我現(xiàn)在得出宮了?!?/p>
她走后喬賦笙笑言:“圣上沒告訴許太傅吧?!?/p>
靳玄禮點頭,“自然,總得讓她回府歇歇,成天熬著算怎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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