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安國公和杜河霖皆是一默,到底是身處官場之人,其中的官場沉浮他們也是心知肚明,許宴知家世和前景雖好但確實(shí)有極大風(fēng)險(xiǎn),想想她入朝為官后做的事便可知曉她絕不是只求安穩(wěn)一輩。
場面一下靜下來,雙方媒婆都留意著主家的態(tài)度,他們兩家又因許宴知這話冷靜下來,都在分析其中利弊。
許昌茗開口道:“婚姻大事不可兒戲,諸位今日來的匆忙想必未認(rèn)真思慮過,不如你們先回去好好商量商量,想清楚了再說?”
安國公一聽當(dāng)即順坡下驢,“許大人說的是,我們今日確實(shí)來的唐突,還容我與夫人回去好好商議商議?!?/p>
杜河霖也趁勢道:“安國公所言有理,我們也先回去好好想一想?!?/p>
許昌茗笑道:“如此,我便不多留諸位了,宴知,去送送?!?/p>
許宴知頷首,“是,爹?!?/p>
安國公擺擺手,“小許大人留步,不必相送?!?/p>
杜河霖也道:“是啊小許大人,你就別送了,今日是我們叨擾了,我們這就回了?!?/p>
許宴知停下腳步,朝他們笑了笑,又拱手一禮,“諸位慢走?!?/p>
待他們走后許宴知當(dāng)即毫無形象的癱坐在椅子上,阿桃給她遞茶,“說了這么多,潤潤嗓子吧?!?/p>
許宴知神色懨懨,“爹,議親就算了,怎么他們還約著一起來?”
許昌茗喝了口茶,“不知道?!?/p>
安國公其實(shí)很早便有將柳溪月嫁入許府的念頭,但畢竟多是男子上門議親,安國公便一直不好意思登門。自春蒐后杜河霖同人吃酒時(shí)透露了杜家有意與許家結(jié)親,這消息傳到了安國公的耳朵里急得他也不顧什么顏面了,只想著搶先定下與許宴知的親事。
他們兩家確實(shí)來得匆忙,皆是聽說對方要去議親才趕著去登門的,好巧不巧叫他們兩家在許府門口對個(gè)正著。
許昌茗默了默,“你日后少招惹她們?!?/p>
許宴知實(shí)在委屈,“冤枉啊爹,我何時(shí)招惹過她們?”
“總之再有來議親的,我是沒什么法子的,我說不過媒婆。”
許宴知揉揉眉心,無奈嘆了嘆:“知道了,我日后會注意的?!?/p>
許昌茗起身輕踢了踢她的腿,“一會兒去祠堂上柱香?!?/p>
“???”
“給祖宗賠個(gè)不是?!?/p>
“嗷,知道了爹?!?/p>
喜歡當(dāng)官日常請大家收藏:()當(dāng)官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