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搖頭,“不知道?!?/p>
“吳大人一句沒透露?”
“我升任的風頭未過,這個節(jié)骨眼上吳大人豈會同我透露?”
李忠明點點頭,“也是,對了,小陸離京了?”
許宴知一挑眉:“你怎么知道?”
“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不止你們都察院有暗探?!?/p>
“所以你們大理寺的暗探都是用來盯著我們都察院的?”
李忠明一撇嘴,“誰稀罕盯著你都察院?那是在城門口瞧見小陸出京,正好就報回來了。”
“怎么樣?都察院沒出什么事吧?”
許宴知搖頭,“不是什么大事,小陸能解決。”
李忠明打了個哈欠,“沒事就好,一會兒我能去看看黎仲舒么?”
“翻墻的話,可以?!?/p>
李忠明:“那算了?!?/p>
“你哪日休沐?”
“怎么?”
“去登高望遠,喝酒閑聊?!?/p>
許宴知頓一下,“怕是輕松不了。”
李忠明卻道:“人若是一直緊繃著會出問題的,需要偶爾放松一下?!?/p>
許宴知沒反駁,點頭,“知道了,再看吧?!?/p>
李忠明拍拍她的肩,“太瘦了,多吃點吧你?!?/p>
許宴知隨口一應,“知道了?!?/p>
朝堂乏味,枯燥,耐著性子聽人扯皮、推卸責任、正事沒說幾句又因話中惹惱了別人將正事拋開同人爭辯。
許宴知越聽越煩,眉頭緊鎖已是不耐。
挨到下朝,出宮去都察院當值。
桌上的公文和各地方上呈的奏折永遠都是高高一摞,處理完免不了手腕酸痛,肩上的舊傷也不放過她,常會作痛。
一轉(zhuǎn)眼又是入夜,眼前仍有幾本沒批閱的奏折。
批閱完回府,這一日便又過了。
如此又過了幾日,許北溟一行人抵京,阿桃?guī)Я诵P也到城門口相迎,禮數(shù)周全叫人挑不出錯來。
一行人住進許府,許懷玉悄悄扯了扯許廷的衣袖,“這府邸也太大了吧?”
許廷點點頭,“瞧著好像比老宅還大,他一個人住這么大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