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沒言語,徑直又走進(jìn)步堇晨的屋子,她方才進(jìn)時好像瞥見房中有馬球桿來著。
她將球桿折斷一節(jié),拿著正趁手。
“許宴知你想干什么?”步月見追進(jìn)房中喊道。
許宴知球桿撐著地,歪頭勾唇一笑,食指抵在唇邊,“別吵?!闭f完,她揮動著球桿就將房中的瓷瓶打碎,清脆的聲音讓步月見心下一驚,半晌沒說出話來。
許宴知將房中的物件砸了個稀碎,步堇晨連忙上前阻攔,她看也不看就一腳踹開步堇晨,漠然睨著愣在原地的步月見,“若是伯爺要追究,盡管讓他來找我?!?/p>
“至于你,”她將球桿一扔,朝步月見走過去,“你永遠(yuǎn)配不上謝辭,知道為什么嗎?”
許宴知一字一句,平靜且輕蔑道:“你的喜歡,太下賤。”
“瘋子,許宴知你個瘋子!”步月見身子發(fā)顫,眸中滿是恨意卻又有幾分害怕和忌憚。
許宴知淡漠掃一眼,“我不希望還有下次。”
……
“郡主情況怎么樣?”許宴知問阿桃。
阿桃說:“好在只是一般的合歡散,冷水泡著,藥勁過了就好了?!?/p>
許宴知這才松了口氣,“那就好?!?/p>
謝辭氣喘吁吁趕來,“玉寒怎么樣了?”
“等藥勁過了就行?!?/p>
謝辭緊抿著唇,周身緊繃著,眼底洶涌的怒意襲來。
“我原以為步月見只是性子驕縱,沒想到她竟會對玉寒做出這等事來,她同樣身為女子,怎可如此毀人清白?”
許宴知拍拍他的肩,“先沉住氣,用別的法子教訓(xùn)她?!?/p>
“一會兒郡主緩過來,你好好陪陪她?!?/p>
謝辭低垂著頭,低低道:“我來的路上想了很多,玉寒沒什么事最好,若真出了什么事,我會提前求娶。”
“依照玉寒的性子,怕是會覺得我在同情她,我會同她說清楚,并非是同情而是心疼她,想名正言順護(hù)著她。”
“我想讓她做我謝辭的妻子?!?/p>
“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許宴知將手搭在他肩上,勾唇笑了笑“會的?!?/p>
“你們倆可得百年好合,子孫滿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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