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明日就你我二人?!?/p>
“圣上就不怕太子殿下鬧脾氣么?”
“朕不讓他知曉便是。”
靳玄禮在她身側(cè)席地而坐,“選秀一事朕會考慮,至于處置楊祿,確實是朕心急了?!?/p>
“眼下晉郕進京在即,朕還需把心思放在對外,對內(nèi)只能由你替朕盯著些了。”
“晉郕野心不小,此次危害嶺南一事便可得知,他們此次前來圣上還需多加小心?!?/p>
“西酈如何了?”
靳玄禮:“派去西酈的官員回報一切順利,似乎比我們想的還要好些?!?/p>
她撤出一只手來遮陽,“眼瞧著春都過了許久,再過些時日就是炎夏了。”
“日子總是要一天天過的,”他拍了拍許宴知肩膀,“等你冠禮,朕定給你大辦?!?/p>
“還早呢,眼下連春都未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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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要提前為你準備,想必太傅也是這般想的?!?/p>
她懶懶一笑,“再說吧?!?/p>
……
都察院。
“大人,找福祿酒樓的人問過了,說那夜楊大人所見之人有些古怪?!备栋捉又溃骸澳侨藢⒆约喊煤車缹?,僅露出一雙眼來,看不到面容。”
“因太過古怪那小廝便多看了幾眼,他說那人腰間掛了塊蓮花狀玉牌,口音不是京中人,更偏滁州。”
“滁州?”許宴知思忖,“滁州近日可有上報的折子?”
付白搖頭,“滁州這兩月來都未上報過折子。”
“下道公文到滁州問問是何緣由。”
“是,大人?!?/p>
……
夜中有宴,周祺興做東相邀。
許宴知本無意去,但陸凊受邀赴宴,她便不好不去。
許宴知明白周祺興的心思,不過是賠罪言謝。
既陸凊給他顏面,那她去也無妨。
“陸大人,是我一時糊涂連累了你,我在這先自罰三杯?!?/p>
陸凊笑顏以對卻也沒攔他,許宴知靜坐著并未言語,輕晃空杯。
周祺興飲下三杯后又道:“陸大人,實在是我對不住你,從今往后只要陸大人需要我?guī)兔χ幈M管道來,我定竭力幫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