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祿伯端出長輩姿態(tài)來勸解:“你還年輕,孩子還會有的?!?/p>
步月見低低發(fā)笑,眼中閃著嘲弄的光,語氣陡然冷下來,“本宮的事輪不到你來說教?!?/p>
“本宮是恨過許宴知,可到頭來最能體諒本宮苦楚的也是他,本宮憑什么要幫你?”
“你糊涂!”錦祿伯氣得眉心直跳,“你知不知道世家此次既然選擇了對許宴知出手,那定是做好了要將他置之死地的準(zhǔn)備,只要許宴知一倒圣上就失了臂膀怕是也沒什么大勢了,你看清楚局勢!”
“若依附世家我或許還能讓他們留你一命?!?/p>
“不必了,”步月見抬手看著蔻丹,滿不在乎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就不必帶上我本宮了。”
“反正自本宮進(jìn)宮那天起父親不就當(dāng)沒有本宮這個(gè)女兒了嗎?”
“該怎么向世家交代那是你自己的事,左右一邊借本宮為妃的名頭耀武揚(yáng)威一邊又覺得本宮下賤的人是你。”
錦祿伯氣急,陰狠瞪著步月見,視線漸漸從她的臉移到肚子,他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宛如惡鬼索命,“聽話,反正你又不受寵,沒了這個(gè)孩子圣上也不會多在意,日后為父還能賞你一條生路?!?/p>
步月見面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正朝自己靠近兇神惡煞的男人,捂著肚子往后退,“來人!快來人!”
錦祿伯發(fā)了狠撲上去,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抵在軟榻上,抬起手握成拳作勢要朝著她的肚子打下去。
突然“咚”一聲,錦祿伯整個(gè)人被踹翻在地,壓塌了椅子。
喬賦笙擋在步月見身前,抽出刀直直對著在地上起不來的錦祿伯,居高臨下睨著,冷道:“放肆。”
下一刻靳玄禮的聲音緩緩響起,“錦祿伯這是要做什么?殘害皇嗣可不是小罪?!?/p>
錦祿伯面色慘白,掙扎著爬起來跪著,“圣上饒命啊,是誤會,都是誤會?!?/p>
他焦急的看向步月見,“娘娘你向圣上解釋啊,都是誤會?!?/p>
步月見一言不發(fā),冷冷看著他。
靳玄禮閑閑坐下,錦祿伯當(dāng)即跪著爬過來,“圣上,真是誤會啊,我哪里敢殘害皇嗣?!?/p>
靳玄禮手一抬,反手便是一個(gè)巴掌打到他臉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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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禮淡淡道:“既然是誤會,那就是朕冤枉你了?!?/p>
“來人,將錦祿伯好好送出宮,賜珠寶三箱,良田十畝,絲綢兩箱,升國公?!?/p>
錦祿伯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圣上,你罰我吧,我不要賞賜也不當(dāng)國公?!?/p>
喬賦笙刀刃直接架上他脖頸,“公然抗旨,當(dāng)斬?!?/p>
錦祿伯抖如篩糠,汗水豆大不斷往下滴,“圣上饒命。。。。。?!?/p>
靳玄禮一抬手,喬賦笙撤了刀,“李福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