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辰溪面色坦然,“規(guī)矩禮教于你而言是束縛,職責(zé)重?fù)?dān)是枷鎖,你該自由不是嗎?”
許宴知笑著搖頭,“你我都不是孩子了,這樣的戲言年少時的確吸引人,可我們總要長大的?!?/p>
“你我的肩上擔(dān)著一國百姓,這并不是輕易就能摒棄的,從你我穿上那身官袍開始就該明白自己的身上的職責(zé)。”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如今走不了回頭路,只能往前走?!?/p>
洪辰溪一抿唇,釋然又無奈,“說的對?!?/p>
他抬手看一眼陰沉天色,“這幾日雨多,你多注意些?!?/p>
許宴知靜了靜,“我知道?!?/p>
“走吧?!?/p>
二人一道下城樓,洪辰溪道:“柏恪昑逃了。”
“什么時候的事?”
“他連著兩日沒當(dāng)值,也沒告假,我差人去他府上問情況這才知道府里早就空了?!?/p>
“他倒是逃的快,原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是景王門下,他這一逃倒是做實了?!?/p>
洪辰溪:“朝中下令捉拿,但我覺得抓不住,他恐怕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切,一旦景王出事他就逃出京投奔景王。”
許宴知眼眸一寒,“這朝中不知道還有多少景王門下。”
“他這佐禪堂也算辦的有所成效。”
“眼下該做的是抓出這些蛀蟲以防后患?!?/p>
許宴知頷首,說:“如今吏部沒了尚書,朝中得有人頂上他的位置?!?/p>
洪辰溪問她:“你可有人選?”
“傅淵?!?/p>
洪辰溪沉吟片刻,“他的立場不明,可信嗎?”
“他算是中立,由他接任反對的人不會太多,各方勢力自己得不到這個位置也不會讓對方得到,故一個立場中立之人來接任對各方勢力都好,至少誰也沒撈到好處?!?/p>
洪辰溪點頭,“好,可以一試。”
許宴知眼眸微瞇,“找個時間幫我約一下傅淵吧,以你的名義就好?!?/p>
“好,我來安排。”
。。。。。。
從許宴知入獄至官復(fù)原職養(yǎng)傷這些時日以來,翰林院的女先生招錄已經(jīng)結(jié)束,名單分別送至宮中、都察院及吏部確認(rèn)。
公示文書于許宴知三日空閑后重新上朝時在宮墻外張貼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