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戩撓撓腦袋,看一眼李忠明沒吭聲。
許宴知揉揉后頸,“找我什么事?”
李忠明輕咳兩聲看向洪辰溪,洪辰溪面不改色淡淡笑著,“還說找你去聽雨閣的,去了你府上沒找到人就到這來找你了?!?/p>
許宴知懶懶應(yīng)一聲,“原先是要回府的,突然困了就到這來歇一歇?!?/p>
洪辰溪不再追問,“今日的藥喝了嗎?”
“喝過了?!?/p>
李忠明捏一把她的肩,“困成這樣,沒好好休息嗎?”
“不是,”她直言道:“下雨了我心情不好,想起有人同我說過下雨天最適合入睡,所以我來試試?!?/p>
李忠明見她坦誠還有幾分高興,“心情不好你來找我啊,我跟你說我有可多樂子了。”
許宴知哼哼兩聲,“你那是哄孩子的樂子吧?”
“哄你也一樣好使。”
“滾蛋吧你。”
洪辰溪笑道:“還睡嗎?”
“不睡的話去吃點東西?”
許宴知點頭,“雨停了嗎?”
“還沒有,”李忠明攬上她的肩,“放心,我撐傘淋不濕你。”
“那行,走?!?/p>
三人撐傘上了街,許宴知咬著一個糖葫蘆,說:“這宮里的步貴妃也該滑胎了吧?”
洪辰溪看向她,“怎么說?”
“此前利用這個孩子挑撥了錦祿伯和世家的關(guān)系,逼得他為自保交出了世家不少罪證,如今事了這個本就不存在的孩子也該找個機會拿掉了?!?/p>
李忠明咬著肉餅,“說起孩子,德妃也該生了吧?”
“快了,也不知是皇子還是公主。”
李忠明又說:“對了,我在兵部的朋友說好像有景王的下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人。”
“在哪找到的?”
“蘭河附近。”
洪辰溪聞言嘆一聲,“抓不到了,蘭河離萬州不遠(yuǎn),景王的私兵定會去接應(yīng)他,多半已經(jīng)接應(yīng)到了。”
許宴知咽下最后一個糖葫蘆,“他回了封地,休養(yǎng)一陣很快就會和朝廷正式對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