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戩和付白去購置新的馬車。
眾人簡單休息過后又繼續(xù)上路。
許晏知坐在新的馬車內(nèi),喃喃道:“可別再遇到大雪封路。”
一路上許晏知睡得迷迷糊糊,被張戩喚醒,“大人,積雪封路了?!?/p>
許晏知立馬驚醒,“。。。。。?!?/p>
廟里的菩薩知道她這么靈嗎?
眾人不得不暫停行程,等路政司將積雪清理后重新開路才得以啟程。
許晏知一路都不再說話了,生怕再出什么事兒。
張戩和付白暗自議論,”你說大人是不是心情不太好,都不說話了?!?/p>
付白說:“回京的路就這么一條,還耽擱這么久,換誰誰能高興?”
張戩:“也是,來的時候還沒這么多事,怎的回時這么霉?”
許晏知聞言端茶的手一抖,暗道,“怪我,怪我?!?/p>
與此同時的京城。
“誒,許晏知來信了嗎?說什么時候回京沒有?”謝辭問道。
“就回過那么一封,之后就再沒消息了?!崩钪颐骰氐馈?/p>
沈玉寒擰著秀眉,眸中擔憂之色愈發(fā)濃郁,“晏知哥哥不會出什么事兒了吧?”
沈玉林安慰道:“或許已經(jīng)在回京的路上了,只是他沒告訴我們罷了?!?/p>
黎仲舒道:“她已經(jīng)在路上了。”
眾人一齊問他:“你怎么知道?”
“喬統(tǒng)領同我說的?!?/p>
謝辭道:“難不成許晏知只給她姐夫寫了信?”
黎仲舒搖頭,說:“許晏知回京前是要請示圣上的,大概是圣上漏的消息。”
謝辭撇撇嘴,“許晏知每回離京都要叫人擔心,還不會主動寫信報平安,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學會寫信報平安?!?/p>
沈玉寒的眉頭稍稍散開,笑了笑,“我也贊同,每回都讓人擔心?!?/p>
黎仲舒沒言語,想到在云清學宮時許晏知就不愛主動寫信,自出仕以來都是他主動寫信給她才得以保持聯(lián)系。
跟她師傅一個樣。
。。。。。。
“參見圣上。”
“來問許晏知的消息?”靳玄禮望著原本已經(jīng)下值的喬賦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