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羨慕也沒用。”
“許宴知!嫌我黑是不是?你等著,我潑不死你!”
三人本是下水摸魚,眼下卻打起了水仗,玩兒是玩兒盡興了,人也差不多濕透了。
阿桃一邊烤魚,一邊煮姜湯。
許宴知問:“你怎的還帶了這個?”
阿桃頭也不抬,“不用想也知道會是渾身濕透的結(jié)果?!?/p>
謝辭又從背后一捧水襲來,許宴知被潑了個完全,她立馬彎腰捧水回擊,“謝狗,你偷襲我?!?/p>
“誰讓你分心的,該!”
這時有馬車駛來,幾人不約而同停下動作去看。
謝辭問:“還有人來這兒釣魚?”
李忠明說:“不應該啊,這地方是我們偶然發(fā)現(xiàn)的,旁人應該不會知道這里吧?”
許宴知:“沒準只是經(jīng)過?!?/p>
馬車在離他們不遠處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小廝打扮的人,緊接著把車簾打開以便讓車里的人下來。
是東方令頤。
許宴知站在水里笑問:“東方大人怎知我在這兒?”
“車轍?!?/p>
謝辭瞇了瞇眼,“東方大人親自前來所為何事?”
東方令頤望一眼謝辭又看向許宴知,“有事?!?/p>
許宴知聳聳肩,也不動,“那勞東方大人走近些說。”
東方令頤也不動,“不必,就在此處說?!?/p>
他二人一個在岸上一個在水里,東方令頤立在樹下陰涼處,許宴知發(fā)絲有幾縷垂落還往下滴著水露,長睫上還掛著水珠,眼眸清凌凌的,她本就膚白在光下更是耀眼。
“祭祀那日,勞你都察院多加留意?!?/p>
許宴知一怔,“什么意思?祭祀那日會發(fā)生何事?”
謝辭也道:“東方大人可是知道什么?”
東方令頤淡淡道:“多的不知道,只知祭祀那日有異。”
李忠明皺眉,“東方大人,此事可不小,你所言當真?”
東方令頤身旁的小廝道:“大人在府中占卜,發(fā)覺有異便立馬來找許大人,怎會有假?”
李忠明本想反駁占卜太虛幻,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