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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這廂上了馬車回驛館,謝辭與她同乘,等了許久才見她出宮來,“怎么了?面色不好,柯相同你說什么了?”他問。
許宴知一五一十告知謝辭,說:“我在想柯相之言在暗示些什么。”
謝辭坐得閑散,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搭在弓起的膝蓋上,“大兒子是指圣上,二兒子指瑞陽王,那續(xù)弦是太后,管家是柯相,你這罵人罵得忒損?!?/p>
他又說:“柯相最后那句,莫非是說太后能爭是因朝中有她的幕僚?”
她搖搖頭,“我總覺得不會這么簡單,太后在朝中有幕僚不是隱事他還問了我對今日早朝之事有何看法,今日早朝只提及蒙丹,后就是圣上發(fā)火,若要聯(lián)系起來,該是何意呢?”
謝辭揚(yáng)揚(yáng)下巴,“會不會是你想得太深了?”
許宴知搖搖頭沒再吭聲,她揉揉眉心,重新整理思路。
良久后她突然出聲,“續(xù)弦女子要爭家產(chǎn),憑她一人定是不行,管家和兩個兒子占據(jù)主要局勢,她要想得利只能先破了這局勢?!?/p>
謝辭坐起身來,“什么意思?”
“要破這局勢,只能是從外而破,太后在朝中的幕僚再如何也變不了朝局,她會不會勾結(jié)了蒙丹,從外影響我朝局勢?”
謝辭聞言正色,“你這話可是死罪!莫要再提了?!?/p>
她道:“可——”
他打斷:“你可知勾結(jié)他國是何等罪名?太后稍有不慎就會背上千古罵名,又如何能與圣上爭權(quán)?再者,破壞了與西酈的邦交對我朝不是利事,太后再想爭權(quán)也不會拿我朝國事來賭?!?/p>
“你莫要再想了,稍有不慎,構(gòu)陷太后,你這就是滿門抄斬的罪名?!?/p>
許宴知望他一眼,沒多說什么只是點頭帶過。
謝辭嘆一聲,“我知你心思機(jī)敏,很多事都會深想,可此事事關(guān)重大,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不可再提了。”
“知道了?!?/p>
他又道:“你今夜回府去住吧,遇刺之后你還沒來得及回府一趟吧?”
“好。”
他拍拍許宴知的肩,“你且放心,倘若有證據(jù)證明事實真如你所想,我謝辭拼了命也陪你一起查明真相?!?/p>
她雙肩一松,笑了笑,“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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