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也沒推脫,被他拉著進(jìn)去了。
她人剛一進(jìn)去,就被人圍上了,七嘴八舌的問著,“大人,大人那日沒受傷吧?”
“大人,你沒事兒吧。”
“大人,我聽說大理寺的謝大人傷得不輕,大人你傷到哪了嗎?”
。。。。。。
問得最多的便是她有沒有受傷。
“干什么呢你們,都很閑嗎?滾回去做事!”吳東澤是吼出聲的,不然根本壓不下吵嚷。
眾人皆做鳥獸散,許宴知終于得空喘口氣。
“你怎的來了?”吳東澤問道。
“我只是閑逛路過的,沒想耽誤你們——”
“閑逛?你還真是嫌命大,這個(gè)時(shí)候還敢出來招搖,還嫌殺你的人不夠多???”陸凊出言打斷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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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凊接著說:“那日你駕著馬車回城,你渾身都是血,不知驚了多少人?!?/p>
吳東澤接話道:“后來才打聽到,有人在你去廟里的路上設(shè)伏,原本是你去的結(jié)果謝大人替你去了。”
“我派人去查過那條路了,還碰上了大理寺的李大人和戶部尚書黎大人,我想著這事兒他們大理寺來查應(yīng)該更有把握,我們便撤回來了,托他們二位大人屆時(shí)查到什么給我們捎個(gè)信。”
許宴知有些不大好意思,“有勞你們還為我掛念著這些事兒,我的差事都壓在你們身上了,如今還要抽出空來幫查——”
這次是吳東澤打斷了她的話,“說什么有勞,都是都察院的人,還計(jì)較這些做什么?你就好好歇兩天,我跟陸大人頂著呢。”
“對了,送進(jìn)那箱子死鳥的人查到了,就是個(gè)后廚的送菜工,收了些銀兩把箱子送到你院里去,他也交代了,不知道箱子里裝的是什么。”
“他還說,給他銀兩的人長相普通,只是嘴角有顆黑痣,手上虎口處有一燙傷的疤?!?/p>
許宴知眉頭一挑,“這人倒是跟我那家賊說的一樣?!?/p>
她接著說:“我那家賊不僅偷了我穿過的衣袍賣錢,還透露了我要去廟里的行程?!?/p>
吳東澤:“那這一切就說得通了,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出這個(gè)人來?!?/p>
許宴知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陸凊道:“陸大人,柯雍之事如何了?”
陸凊回她:“人和簽字畫押的憑證都稟告給圣上了,早朝時(shí)把人押上去的,柯相說得好聽,大義滅親,還不是早早知會(huì)了楊祿和王克替他說情,楊祿說沒有人證,嚴(yán)大人便厲聲說‘誰說沒有?都察院的許大人和大理寺少卿謝辭都是人證!要宣他們進(jìn)宮給楊大人瞧瞧嗎?’這話一出,楊祿也找不到話來反駁了?!?/p>
許宴知一笑,追問道:“結(jié)果如何?”
“柯雍發(fā)配,柯相教子無方罰俸三月,停他一月的差事?!?/p>
她長舒一口氣,“總算能有個(gè)由頭打壓柯相了?!?/p>
吳東澤拍拍她的肩,“這事兒算完了,你也不必掛心,好好休整幾日,還等你來當(dāng)值呢。”
他又問:“謝大人的傷如何了?”
她回:“好多了,在我府上養(yǎng)著呢?!?/p>
陸凊說:“謝大人是一人在京的吧,他那處宅子可不小,我記得謝大人家在江南是有名商賈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