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一個,是黎仲舒。
許宴知眼皮一掀,“來做甚?”
“下雨了來看看你,哦不對,我是路過到你這兒避雨的。”
許宴知:“……”
她也不計較了,“那你和李忠明聊著,我還想再睡會兒。”
“?。颗?,哦哦?!?/p>
“宴知哥哥,你在干什么呢?”
許宴知:“……”
黎仲舒對著正進來的沈玉寒,將手指抵在唇上,“噓,她要睡覺?!?/p>
沈玉寒撇頭看了一眼,點點頭,“哦哦?!?/p>
沈玉寒剛坐下,緊接著洪臣溪也來了。
四人正好坐滿一張四方桌。
誰也沒吭聲,默契的坐在一處守著許宴知睡覺。
許宴知又做夢了。
她夢到了那日游山,在山頂上李忠明搭在她肩上,說:“要好好的?!?/p>
她側頭看一眼,沒說話。
李忠明嘻嘻哈哈的,指著黎仲舒說:“他家那小妮子可淘了,沒少氣他。”
洪臣溪遞來一杯酒,“喝嗎?”
許宴知淡淡搖頭,“不喝了?!?/p>
李忠明把酒接過來,作怪喂到她嘴邊,“許大爺,奴家伺候你喝?!?/p>
許宴知被逗笑,“作什么妖呢?”她接了酒,握在手里,“謝辭話真多,每次寫信給我都是長篇大論?!?/p>
李忠明一聳肩,“他就這性子?!?/p>
沈玉寒在后頭冒出一句,“你們在說誰呢?”
許宴知笑道:“說你的情郎話多呢?!?/p>
沈玉寒笑著,“他話確實多,也就只有我不嫌他煩了?!?/p>
黎仲舒哈哈大笑,“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謝辭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好的?!?/p>
沈玉寒不置可否,笑瞇瞇的。
夢到最后每人都跟她說了一句,“要好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