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笑著說:“一同喝酒時就認識了,都不是計較之人,相處的來便能成為朋友?!?/p>
許宴知只是附和點頭,沒出聲。
“謝大人你可有家室?”
“謝大人在這京中什么最為有趣?”
……
西慈利熱情的問了謝辭許多無關(guān)緊要之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著,不知不覺中酒也越喝越多,直至最后謝辭都有了醉意。
西慈利面上也是浮紅,他一把按住謝辭的肩膀,說要與謝辭結(jié)拜為兄弟。謝辭迷迷糊糊回應(yīng),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
西慈利含混不清的問:“不知二位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許宴知搶在謝辭之前開口,“所為方便啊,使臣大人是醉了吧,快回房休息吧?!彼f著上前分開他與謝辭,仆從立馬攙扶著西慈利,她攙扶著謝辭。
謝辭也笑嘻嘻的回應(yīng),“自然是為了方便帶你們?nèi)ビ瓮媪?。?/p>
西慈利有些搖晃,眸光渙散,“難道就不為別的事嗎?”
謝辭哈哈大笑,“咦,哪里有還有什么別的事?不就是為了帶你們四處領(lǐng)略我朝風光嗎?”這一句話謝辭說得斷斷續(xù)續(xù),醉意十足。
許宴知對著仆從吩咐,“快將使臣大人扶回房間,好生照顧?!?/p>
她也扶著謝辭上樓,將他扶進房中后立馬就松開他,壓低了嗓音,“行了,沒人了?!?/p>
謝辭瞬間站直了身子,尋了椅子坐下,整個人趴在桌上,悠哉詢問:“你怎么知道我是裝的?”
許宴知斜他一眼,“你醉后是什么德行我比誰都清楚?!?/p>
謝辭哼哼唧唧的瞪她一眼,坐直身子倒了杯茶遞給她,又倒給自己一杯,“我估摸著,這西慈利也未必真醉?!?/p>
許宴知接過茶水抿一口,“從他最后問的兩個問題便可確定了,他就是故意在套話?!?/p>
謝辭這時才想起來問:“我倆來這兒的真實目的是什么?”
許宴知也坐下,說:“說白了就是護他們周全?!?/p>
“那為何不干脆直言相告?”
“之所以要護他們周全是因為都察院得了有人要害使臣,破壞兩國邦交的消息,可就連我們自己都無法確認消息真?zhèn)?,這又如何直言相告?總會讓他們多想的?!彼忉尩?。
謝辭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那我們明兒只需帶著他們逛逛京城就是,難得我能有如此清閑?!?/p>
“前段時日的休養(yǎng)被你扔到哪去了?”
他反駁,“這不一樣。”
許宴知放了杯子起身,“行了,我也回房去了?!?/p>
謝辭叫住他,“你等會兒,替我想想辦法,我想約見郡主?!?/p>
許宴知立馬停下腳步,笑瞇瞇的坐了回去,“你要同郡主坦白心意了?”
他點點頭,耳根瞬間就紅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就是覺得,我應(yīng)該告訴她的,萬一……呢?”
許宴知來了興趣,“要不你約她去游湖吧,租一條小船,不用太大,能給你二人一個清靜能說話的地方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