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事不宜遲,阮大人快去吧。”
許宴知在阮正傾急匆匆走后重新整理了衣袍,讓自己看上去正式絲毫不見慌亂,她深吸一口氣,揚起笑臉走進去。
西慈利見她笑意盎然,問道:“許大人這是碰見什么好事兒了?”
她笑回:“自然是有好事,方才有人來同我說,有一個好去處,我們今日得幸能夠前往?!?/p>
厲莘咳嗽幾聲,輕聲問道:“哦?是怎樣一個好去處?”
許宴知有意故弄玄虛,“這就得讓諸位親自體會一二了,諸位只需靜候即可。”
西慈利多了些防備和疑問,“許大人,我們今日的行程變了嗎?”
“酒樓游湖雖好,可如今有了更好的去處,我等自然要帶各位使臣去這更好的去處,使臣大人不必擔心,全程皆有侍衛(wèi)守護,等能護好諸位周全?!?/p>
謝辭瞇了瞇眼瞧她,尋了個時機暗自問她:“出什么事兒了?”許宴知同他一一說清,他蹙眉道:“這意外未免太巧了些?!?/p>
“嗯,眼下要緊的是找到重新招待使臣之處,我也只能寄希望于阮大人。”
謝辭又說:“我會吩咐人去查酒樓和游船的事,也不知這阮大人何時能送來消息?!?/p>
“許大人,我們何時出發(fā)?”西慈利打斷了他二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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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立馬笑說:“使臣大人莫急,我們在驛館稍等片刻,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們的?!?/p>
謝辭緊跟著開口,“既然要等,我們不如做點什么打發(fā)時間,我一直聽說西酈國的手工制品十分聞名,正好不遠處就有陶泥鋪子,不如我們做做陶器,比一比誰做的更好如何?”
這理由太生硬,但也別無他法。許宴知與厲莘相視一眼,厲莘便輕咳開口:“我還從未做過陶器,”他望向西慈利,“你會做嗎?”
西慈利隨口一句,“九殿下,西酈人大多都會做的。”
哈桑拉接話,“我也沒做過,西慈利大人,不如你教一教我們吧?!?/p>
謝辭很有眼力見的說:“原來使臣大人竟深藏不漏,想必這等手藝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碟,”他一副失落狀,“哎,我都不曾親自做過這樣的陶器?!?/p>
許宴知附和,“我也只是聽說西酈有這樣的民俗工藝,都未自己動手做過。”
眾人把話捧到這個地步,西慈利也不好再推脫,應下謝辭的話,說要教他們做陶器。
陶泥鋪子就在驛館的不遠,四人一齊到鋪子里去,陶泥鋪子的掌柜見這四人打扮被嚇了一跳,在他的印象中,衣著打扮如此華貴之人是萬不會出現(xiàn)在陶泥鋪子的。
鋪子不算大,陳設也有些老舊,因本就是陶泥,顯得鋪子不算干凈。他們四人隨意尋了位置坐下,掌柜小心翼翼上前詢問,“幾……幾位爺,是想要做陶器?”
許宴知朝他笑笑,“是,掌柜的不必拘束,我們只是來做陶器的。”
掌柜的抹抹額頭汗水,給他們拿來圍裙,“幾位爺,這陶泥會污了衣裳,圍上這個吧?!?/p>
許宴知圍上后來了幾分興趣,湊近一個正做陶器的工匠去看,工匠的手很靈活將陶器維持得很好。她問西慈利,“使臣大人能做些什么形狀的來?”
西慈利話語中帶了自得,“我會做的很多,大的小的,各式各樣。”
謝辭也來了興致,搓搓掌心躍躍欲試,“我還真沒做過這東西,使臣大人,可要注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