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應(yīng)一聲:“嗯?!?/p>
李忠明蹙眉:“在同一日,三伙刺客刺殺,這景王的人到底還有多少混在京城?怎么跟老鼠似的?”
“傅淵正準(zhǔn)備料理這些老鼠。”
李忠明一挑眉,“他有法子了?”
許宴知看他一眼,“嗯?!?/p>
李忠明總覺她哪里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抱著手一個勁兒盯她,“你真沒事兒?”
許宴知答非所問,將腕間佛珠摘下來給他看,“這珠子裂了?!?/p>
李忠明接過來對著光看,“確實裂了一道,這是許太傅給你求的那串吧?沒事,回頭我找人幫你修修?!?/p>
許宴知笑一下,“我今日看到這道裂痕的時候突然想到前些時候中毒的事,或許那時我便該死了,是這佛珠替我擋了一劫。”
李忠明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許宴知拿過佛珠戴回手腕,“不必修了,這種東西怎么修得好?”
李忠明不知如何寬慰,打了個岔,“誒,一會兒去瞧瞧洪辰溪吧,我們幾個中就他不會武,也是遭罪。”
許宴知應(yīng)下:“好?!?/p>
他站起身往外走,“我現(xiàn)在讓人去備車,咱們早些去早些回來,明兒還要上朝呢?!?/p>
許宴知望著他背影出聲叫住他:“李忠明?!?/p>
“怎么了?”
“對不住。”
李忠明一臉莫名,“說什么呢你?”
她停頓一瞬,淡笑著搖頭,“沒能去救你,對不住?!?/p>
李忠明一下激動起來,“胡說什么呢?要不是你派人來我們幾個早死了,別胡思亂想?!?/p>
她還是笑:“好?!?/p>
對不住,真真兒是對不住。
答應(yīng)你的事,可能要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