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靳玄政轉(zhuǎn)身離開。
靳玄政走得干脆,留百官面面相覷。
“都要斬首,砍頭得砍多少天才砍得完?”
“那朝中空出來的這些位置怎么辦?”
……
“許大人?!?/p>
許宴知正要走又被人叫住,她停下來等對方開口。
“許大人,圣上此舉不妥啊,貪墨一事本就牽扯甚廣,一查便是上百人,若真將這些人都斬首,那朝中豈不無人可用?”
許宴知口吻平和,“春闈快到了,幾位該多為春闈事務操心才是?!?/p>
“貪污已成事實,又何須為定局白費心思?”
“這……”幾人語塞。
“許大人,”蘇文栩走上前來,“下官有要事要和大人說。”
那幾人見狀識趣的先行告退。
蘇文栩笑道:“大人心情不好?”
許宴知看他一眼,沒接話。
蘇文栩點點頭,“看來是下官壞了大人的心情。”
他繼續(xù)道:“大人再煩也請聽下官一言?!?/p>
“已有三家愿意出錢修建國學。”
“雖說還不多,但也算是有成效?!?/p>
“這都是借大人的勢。”
“不必給我戴高帽,”許宴知并未流露情緒,但蘇文栩仍能看出她心情不佳,她道:“你能讓他們心甘情愿出銀子那是你的本事。”
蘇文栩笑了笑,“大人一向如此嗎?”
“什么?”
“一向疏離至此?!?/p>
許宴知抬眼看他,“我與你毫無交情可言,疏離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