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盯他一瞬,突然笑起來,“說到這啊,我還真想起什么事兒來了,郡主,你可知——”
“許宴知!做人要厚道,你積點(diǎn)德吧?!敝x辭連連叫嚷。
許宴知有意作怪,“我積什么德?我又不信佛,人佛祖信我積的德嗎?”
謝辭齜牙咧嘴的指著她,“那行,那你把手上那串佛珠摘下來?!?/p>
許宴知耍賴,“嘖,這是為我爹戴的,不算。”
沈玉林笑說:“行了行了,等你們吵完嘴,飯菜都涼了?!?/p>
謝辭瞪她一眼,“嘖,我才不跟他計(jì)較?!?/p>
許宴知沒搭理他,笑瞇瞇對(duì)著沈玉寒說:“謝辭嫌藥苦,你一來他就乖乖把藥喝了,你說說,你是怎么讓他聽話的?”
沈玉寒微微一愣,笑了笑,“我哪里有什么法子讓他聽話,我只是說,若他不乖乖喝藥我就告訴你,讓你收拾他?!?/p>
許宴知聽完哈哈一笑,暗道沈玉寒真是個(gè)傻丫頭,人家謝辭哪里是怕她跟自己告狀?分明是聽她的話還要找個(gè)理由罷了。
“勞你多去看他,我前些日子確實(shí)是太忙了?!痹S宴知說。
沈玉寒面頰有些發(fā)燙,搖搖頭,“不勞煩?!?/p>
沈玉寒頻繁去看望謝辭不止是為謝辭一人,她還為見許宴知。許宴知前些日子公務(wù)繁忙,他們都有許久未相聚了,她只好借探望謝辭之名去看看許宴知。
許宴知:“謝辭這人,瞧著實(shí)在不著調(diào),實(shí)則靠譜著呢?!?/p>
沈玉寒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謝辭只是面上瞧著不靠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gè)很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p>
許宴知嘴角翹了翹,又說:“謝辭這人,模樣家室都是上乘,想必京中看重他的姑娘們不少?!?/p>
“他啊,瞧著生得一副風(fēng)流模樣,實(shí)則最是單純,倘若他有了心悅之人,必定會(huì)真心相付?!?/p>
沈玉寒聞言抬眸望她,“宴知哥哥與我說這些作甚?”
許宴知微微垂頭與沈玉寒對(duì)視片刻,她又平淡錯(cuò)開眼神,一笑,說:“沒什么,只是想到這便就說了?!?/p>
許宴知又岔開話題,似感嘆一般,“郡主聰慧,又俏麗動(dòng)人,不知何人才能入得你眼吶?!?/p>
“宴知哥哥,你——”
許宴知打斷她,“不說了,動(dòng)筷吧?!彼f著端起酒杯起身,朝李忠明而去,“誒,不醉不歸啊。”
季如槿輕咳一聲,李忠明立馬道:“誰跟你不醉不歸?差不多就行了,一會(huì)兒還得逛夜市呢。”
許宴知見狀則是笑一聲,朝著季如槿抬了抬酒杯,“聽嫂子的令,咱喝個(gè)適量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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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這話叫季如槿紅了耳根,卻沒反駁她這句“嫂子”。
宋清悅舉著酒杯,微微撩著裙擺起身繞著圓桌朝許宴知小跑而來,“不醉不歸,許大人,我跟你喝,我跟你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