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禮停頓片刻,指尖在扶手上不規(guī)則的點著,似是在權(quán)衡,最后目光落在靳玄邕身上,笑道:“那便有勞瑞陽王負(fù)責(zé)外邦來訪一事了?!?/p>
“圣上言重,臣自當(dāng)盡力。”
“好,禮部要配合好瑞陽王,此事有關(guān)我朝風(fēng)范,不得馬虎?!?/p>
黎仲舒站出身來,“稟圣上,禮部定會竭力配合好瑞陽王?!?/p>
“許愛卿?!?/p>
“臣在?!?/p>
“你與瑞陽王一同負(fù)責(zé)此事,切莫讓瑞陽王太過操勞?!?/p>
“臣,定不負(fù)圣恩?!?/p>
之后許晏知便沒再聽了,左右不過是些瑣事。
下朝后她便直奔御書房。
“春和宴。。。。。?!?/p>
“西酈。。。。。?!?/p>
二人同時脫口而出,皆是一頓。
靳玄禮擺擺手,“說吧,怎的好端端問起春和宴了?”
“春和宴到底是何宴?”
靳玄禮古怪的瞧她一眼,“王公子弟,朝堂大臣的子女瞧不上家世平凡之人,便設(shè)宴為權(quán)貴男女相看,怎么了?”
“恐怕沒那么簡單?!彼f。
“你是想去看看?”
她點頭,“去瞧瞧吧,總覺得沒那么簡單?!?/p>
她又問:“西酈之事你還想說什么?”
“西酈當(dāng)初慘敗,如今主動示好倒也正常,朕聽說西酈百姓甚至尊稱瑞陽王為神將?”
許晏知撐著下巴,“瑞陽王本就是戍關(guān)將領(lǐng),帶兵打仗乃常事,軍事與政事還是有所不同,你也不必有所忌憚?!?/p>
他指尖一停,繼而又撥弄著扳指,他低低一笑,“也就是你,敢把話說的這么直白?!?/p>
她一聳肩,“忠言逆耳,實話總是難聽,除了我也沒人敢這么說。”
“放心吧,你既讓我與瑞陽王一同接手此事,我自然明白你的意思,我會盯著些的。”
靳玄禮笑問:“你沒什么想說的?”
她茫然回視,“說什么?”
“朕還以為你會說朕陰謀太甚,疑心太深?!?/p>
許宴知莫名其妙,“我又不是孩童,你身居高位,難道還要一味的良善?防人之心不可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