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她晃晃腦袋,有些得意,指了指擺在樹枝上的兩個小雪人,“那是我爹和我娘?!?/p>
“嗯,做的真好。”
許宴知很是受用,笑問:“今兒下值這么早?”
“不早,是你在這待得太久了?!?/p>
李忠明俯身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不是嫌冷,那還出來做什么?”
許宴知沒好意思說自己是生悶氣才故意出來的,“屋里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她咳嗽幾聲,“你餓了嗎?想吃什么?”
李忠明笑道:“怎么?”
“怕你在我府上餓著,回頭嫂子找我算賬?!?/p>
“得了吧,我還會跟你客氣?在你府上我自是要把自己過舒坦了。”
許宴知眨眨眼,笑問:“這幾日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李忠明一語點破,“你別想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圣上說了你要靜養(yǎng),不可為政事操勞,你也不想我抗旨吧?”
許宴知:“。。。。。?!?/p>
她低低嘟囔一句:“煩死了?!?/p>
李忠明失笑,幫她攏一下大氅,“行了,安生養(yǎng)兩天,我偷偷告訴你朝中的情況。”
“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好幾天了?!?/p>
“再回嘴我就不告訴你了?!?/p>
許宴知瞪他一眼,“狗東西。”
李忠明笑出聲,“是又如何?”
。。。。。。
兩日后,靳玄禮明面上不說,私下解了所有暗探的禁制,陸戎珵也帶著奏疏登門。
“大人,王俊峰口中的‘主子’查到了,是吏部的人。”
“傅尚書已將此人審過了,的確是景王的人?!?/p>
“兵器一案已查明就是景王的手筆。”
“至于下毒一案,我總覺得不像是景王所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