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傷,勞你們掛念?!?/p>
“許大人,你這腿……明日和談,許大人會去嗎?”西慈利說。
“使臣大人不必擔(dān)心,不過小傷,豈能阻擋兩國邦交?我自然也是會在的,只是主談之人恐怕不是我?!?/p>
“原來如此?!?/p>
……
幾人說笑著用完齋飯,就回了京城。
在城門口時,許宴知并未同他們一起回驛館,她上了另一輛馬車,怕西慈利他們誤會,便解釋道:“這是我府上的馬車,我恐怕得先回府上一趟了?!?/p>
許宴知回府擦藥,阿桃?guī)退咽稚系乃幹匦聯(lián)Q后包起,往她膝蓋上擦了消腫的藥膏,她問阿桃,“我爹呢?”
“你爹來了,你有何話要說?”許昌茗正說著走進來,瞧一眼她的手和破了皮正發(fā)腫的膝蓋,說:“破孩子,沒個省心的時候,疼不疼?”
她點頭,“疼死了?!?/p>
“那你還不小心些?”他坐下,“說吧,找我有什么事兒?”
“凈緣師傅是爹的什么舊友?”
“他同你差不多,先帝時就少年入仕,偶與我相識,便一直為友,可惜后來他正值壯年時辭官,去了萬佛寺,就一直到現(xiàn)在?!?/p>
許昌茗又問:“怎么想起來問他了?”
“我今日遇見他了,他說的話我不大明白,又總覺著是在提醒我什么,他說你與他是故交,所以我想來問問。”
許昌茗并未言明,有些模棱兩可,“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日子還長著呢,你總會明白?!?/p>
許宴知上完藥,許昌茗就催她回驛館,“明兒和談是大事,你切不可掉以輕心?!?/p>
“我都摔成這樣了,你還催我。”
“你這破孩子從小挨的打都比摔的跤疼吧?”
“爹——”
“誒呀,快走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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