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可別忘了,太后在朝中也是有些實權的,咱們不得不防?!?/p>
靳玄禮微微瞇了眼,朝著練武場的方向冷笑,長眸陰沉,“怎么?太后莫非還想廢了朕,改立瑞陽王嗎?”
“皇兄!”
靳玄禮神色恢復如常,含笑,“嘉禾傷怎么樣了?”
“皇兄不必擔憂,昨夜上過藥,好多了。”靳玄嘉禾的目光有意無意掃過許宴知,許宴知言笑晏晏,眸光清明與昨日騎于馬上不經(jīng)意流露的淡漠和輕狂完全不同。
靳玄嘉禾扯著靳玄禮的袖子撒嬌,“皇兄,我也想學射箭?!?/p>
“不行,你若是傷了手朕如何跟母后交代?”
“皇兄,我真的想學,不然某些人又要說我不懂騎射了?!?/p>
許宴知依舊含笑,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嗯,我成某些人了。許宴知心想。
靳玄禮聽出靳玄嘉禾的話外音,笑睨一眼許宴知,“既如此,就讓許宴知陪你吧。”
許宴知望一眼靳玄禮,瞧瞧,您多會安排吶。靳玄禮意會,勾勾唇角,輕咳一聲壓下笑意,故作嚴肅,“你可得好好陪著,別讓公主受傷了?!?/p>
許宴知無奈領命,含笑跟著靳玄嘉禾去了練武場。
“我皇兄此時不在,你也不必同本宮裝模作樣?!?/p>
許宴知清淺的笑著,“公主說的哪里話,臣一向表里如一?!?/p>
靳玄嘉禾蹙眉瞪她,“你騙的過皇兄騙不過本宮!本宮知道你是什么人!”
“那公主不妨說說臣是什么人?臣一定洗耳恭聽?!?/p>
“哼,你狂傲無理,我定要叫皇兄治你的罪!”
“嗯,臣知罪?!痹S宴知漫不經(jīng)心的應付,“公主,開始習箭吧,”她正巧看見沈玉寒在射箭,“公主,臣讓安陽郡主教你習箭,你們都是女子也好教些。”
“本宮不要,就要你教!你若是不教,我就把阿桃拖出去砍了!你不是最親近她么!”
許宴知漸漸斂了隨意,長眸微瞇流露寒光,不輕不重一句,“公主,圣上只讓臣陪你沒讓臣教你。”
“本宮命令你教?!?/p>
“呵,”許宴知一挑眉,“那公主去求圣旨啊,圣上下旨臣就教?!?/p>
“你!放肆!”
“是,臣放肆也不是第一回了?!?/p>
“那你的阿桃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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