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肆見許宴知沒應(yīng)他,又說了一句:“我也要。”
要什么?自然是酥糖。
許宴知睡的意識不太清醒,沒明白他的意思,瞧了瞧懷中的姜祀,一下會錯(cuò)了意。
“嘖,滾出去。”
一個(gè)大男人還要她哄著睡不成?
寧肆當(dāng)即撇了撇嘴,甚是不服氣的出去了。
寧肆哪里知道許宴知會錯(cuò)了意,只想著自己吃不到酥糖,委委屈屈的回了房。
翌日。
許宴知盯著寧肆那張垂頭喪氣的臉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昨晚的意思。
她訕笑,“寧肆,你一會跟姜祀去買酥糖,想吃多少買多少?!?/p>
寧肆猛然抬頭,眼眸發(fā)亮,“好!”
阿桃卻道,“只能一人一包,吃多了不好?!?/p>
姜祀許是因?yàn)閴趑|的緣故,不想離許宴知太遠(yuǎn),她鬧著要跟著許宴知。
許宴知也只好答應(yīng)帶著她。
姜祀跟著許宴知,寧肆跟著姜祀。
去宮里的馬車上寧肆便問道:“你昨夜夢到什么了?”
許宴知也好奇,又怕她不肯說,笑道:“莫怕,我們在你身邊護(hù)著,誰敢把你怎么樣?”
姜祀猶猶豫豫,囁嚅道:“我夢到,我夢到你不要我了。”說完她想了想又補(bǔ)充一句,“你連寧肆都要,就是不要我!”
滿腦子只有酥糖卻突然被瞪了一眼的寧肆:“……?”
許宴知見寧肆被瞪,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摸摸姜祀的腦袋,“瞎說什么,夢都是反的,我肯定只要你不要他?!?/p>
寧肆有些幽怨,沒吭聲。
許宴知止了笑,說:“行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們?你們都莫要瞎想。”
馬車行至宮門口,許宴知下了車便朝他們說道:“你們先去逛逛吧,一會我?guī)銈內(nèi)ベI酥糖?!?/p>
“許宴知!”
許宴知聞聲走過去,謝辭卻湊近了聞著什么,說:“怎的有股女子香粉的味道?”
李忠明聞言夸張的說:“你昨兒不會是宿在玉春樓吧?!?/p>
沈玉林也湊近聞了聞,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有股香粉味?!?/p>
許宴知料想是昨夜哄姜祀時(shí)沾染到的,也不甚在意,隨意道:“可能是不小心沾染到的吧?!?/p>
謝辭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又問:“怎么沾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