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敝x辭喚一聲,“別說了。”
“哦,我還說啥意思呢?!崩钪颐鳚M不在乎的聳聳肩,“還說的這么嚴(yán)肅作甚?”
許宴知側(cè)頭望他,嗓音冷下來,“危及性命,豈可兒戲?”
許宴知面上不見笑意,眸中勾著寒涼,隱隱察覺到怒意。李忠明也收斂了調(diào)笑,靜下神色望著她,二人氣氛一時有些微妙,不見往日玩笑神色,如對峙一般,各有怒氣。
謝辭也無言,三人靜默良久。
李忠明最先開口,“所以呢?你這是要要同我們劃清界限?”
李忠明分明是知道許宴知心思的,也知道許宴知一直擔(dān)心會連累他們,但一想到許宴知可能會因此有過同他們分道揚(yáng)鑣的念頭他也一下來了火氣。
氣頭上來,激得他先將“劃清界限”提出來。
許宴知被這話氣得冷笑,“怎么?你是早有這心思了?那倒不如如了你的愿。”
謝辭冷聲,“好了,說這些干什么?”
他繼續(xù)道:“好好的話非要說成這樣,這下心里都舒坦了?”
李忠明冷哼,“話就是這意思,愛聽不聽?!?/p>
謝辭也帶著氣,“行了,難不成還得打一架才肯罷休?”
謝辭其實知道許宴知怒意為何,他知道許宴知性子倔,認(rèn)定了自己會連累他和李忠明于是心中總有個結(jié)。
許宴知是怨自己不能護(hù)好謝辭他們。
她在氣自己明知謝辭他們會有危險卻無能為力。
可謝辭和李忠明偏生都一個心思,不想讓許宴知擔(dān)心,每每都是一句玩笑帶過。
而許宴知也正是氣謝辭他們這般玩笑態(tài)度。
氣頭上的話總是不中聽。
李忠明說出“劃清界限”時就后悔了,他從未想過要和許宴知劃清界限,當(dāng)真是怒氣上頭便脫口而出,為的就是氣一氣許宴知。
許宴知也自認(rèn)語氣重,不該同李忠明這樣說話的。
許宴知側(cè)過頭,只盯著湖中波瀾。
李忠明也別扭的往后靠,誰也不看誰。
謝辭頓了頓,把手伸到水中,然后朝著他二人的方向潑水。
他二人同時喊著,“謝辭!”
謝辭搖頭晃腦的,“如何?如何?我就是潑你們了又如何?”
許宴知和李忠明對視一眼,然后同時朝謝辭潑水。
“憑什么你們倆潑我一個?”謝辭應(yīng)對不暇大喊著。
李忠明:“誰讓你欠兒的。”
許宴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