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微微頷首,“貴妃娘娘?!?/p>
步月見古怪的瞧她一眼,不陰不陽一句:“別人的孩子許大人倒是抱得歡?!?/p>
許宴知面色淡淡,“那貴妃娘娘生個孩子給臣抱一抱也是使得的?!?/p>
步月見一噎,宮中上下皆知她雖有個貴妃的名頭但至今未承寵。
步月見沒好氣道:“本宮也沒說什么,你干嘛諷刺本宮?!?/p>
許宴知輕挑眉,口吻平平,“那是臣失言了?!?/p>
“……”
步月見白了一眼,“你們?nèi)ツ???/p>
“城樓?!?/p>
“本宮也要去?!?/p>
許宴知眼底微訝,又有些好笑,“怕是不妥?!?/p>
“這小丫頭都能去,本宮為何不能?”
許宴知一陣無言,片刻后涼涼開口:“公主才兩歲?!?/p>
“公主還小,娘娘也還小嗎?”
步月見氣結(jié),“你!”
許宴知不再耽擱,快步離開。
城樓的視野極好,能完整看到皇城內(nèi)外,靳玄歆緊緊抓著她衣襟,眼睛里透著光亮,笑瞇瞇的,“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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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歆又想到了什么,問:“貴妃娘娘和你,熟嗎?”
“不算?!?/p>
靳玄歆盯著她,“她不生你的氣,你也不生她的氣?!?/p>
她含糊應一聲,“或許吧。”
小丫頭機靈,知道她不想再說也就不問了,乖乖被她抱著看城樓風景。
眼底是風景,心中是雜緒。
謝辭是必然要去蹚沿海的渾水,只是暫時還不知他何時啟程。
新法推行的效果尚不明顯,還需再等一段時日,她曾同翰林院的大臣商討過,男女同堂多少還是有些不便,那就建女子學堂。
不再只學《女戒》、《女規(guī)》,而是同男子一樣,學的是《中庸》、《文史通鑒》等政書。
算學也好,文學也罷。
只要想亦可學。
許宴知并不擔心女子學堂能否得建,畢竟新法推行,女子亦可學政,那女子學堂的建立便是大勢所趨,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
眼下有疑的,是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