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痹S宴知打斷他的話。
她接著說:“你不像是會妄自菲薄之人,再者,你棋下的好,不像謝辭他們幾個臭棋簍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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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令頤再次沉默。
他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他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從未有過像今日這般有個人會強勢且熾熱的闖進他的生活,是反感、不知所措、驚訝還是期待,他不清楚。
她又道:“你依舊是你,只是多了個朋友罷了。”
“你可以繼續(xù)你的淡漠,但你不能否認你我是朋友?!彼f著倒了杯茶推到東方令頤跟前。
隨著推動杯中茶水稍有起伏,東方令頤的視線落在茶杯上,片刻后茶水恢復(fù)平靜,他抬眸輕緩道:“知道了。”
“你回去吧,明日就是祭祀,你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p>
許宴知哼笑一聲,“成,我這就走了,不打擾你了。”
“改日再來找你下棋。”
……
翌日。
許宴知早早便去了禮部。
情況比她想的還要復(fù)雜,三次沐浴三次焚香,換上繁瑣的“神官”禮袍,又將頭發(fā)卷著小鈴鐺編好,額間有祥玉抹額,衣袍整體呈白色,有祥云暗紋領(lǐng)口袖邊為金絲繡。
發(fā)冠為銀制,鑲嵌上好玉石。
右耳是玉石長流蘇銀絲耳掛,脖頸腰間都帶有銀鏈玉石點綴。
眉心被點上一抹朱砂,口脂偏艷,因她本就膚白更襯得艷麗。
在禮部穿戴好還需前往欽天監(jiān)點香授福。
她同東方令頤玩笑一句,“這‘神官’到底是男是女?”
她撥弄著右耳垂下的流蘇,嘴角微微上揚,眉眼帶妝更顯眸光瀲滟,一眼看去難分男女。
“你覺得是男便是男,是女便是女?!?/p>
許宴知手持神香朝天而拜,東方令頤用柳條沾無根之水點落在她周身。
之后許宴知不得進食,只可飲清水,需在欽天監(jiān)焚香靜坐祈福兩個時辰。
如此一番下來,天也見黑了,許宴知靜靜坐著,周身滿是焚香之味,屋外有人不斷地為她祈福。
直至一聲“請‘神官’”響起,屋門被打開,許宴知聞言起身跟隨眾人走出欽天監(jiān)。
轎輦四周圍有輕紗,輕紗并未固定會隨風(fēng)揚起。
街道兩邊早已貼上福紙,圍滿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