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賠笑道:“許大人恕罪,昨日實在是大人來的太突然,一時間誰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才怠慢了大人?!?/p>
“這不,今兒他們早早便來等大人了,為給大人賠罪,特地置辦了宴席給大人接風(fēng),還望大人賞臉。”
許宴知這才掀起眼皮一掃,閑閑撐著腦袋,“不急,主位先同本官解釋解釋為何京城初來乍到的大理寺少卿會與爨州??苡泄唇Y(jié)?”
方柏一僵,面色有些掛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徐楉琳,徐楉琳抿抿唇,硬著頭皮道:“大人恕罪,此事定是有什么誤會——”
“所以本官不來就沒有誤會了?”
“……”
“合著本官一來就有誤會了,那你們這爨州還真不是該來的地兒。”
許宴知毫不客氣,嘗一口手邊的茶,眉頭一蹙便摔了。
茶湯灑在地上,茶葉四濺。
眾人被嚇得一愣,躲都沒來得及躲。
“這爨州還真是哪哪都叫本官不順心?!?/p>
方柏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請罪,“大人恕罪,爨州是小地方不比京城,怠慢了大人還望大人體諒一二?!?/p>
“你是說本官挑剔,難伺候嗎?”
方柏牙關(guān)咬緊,躬著身謙卑道:“大人誤會了,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下官的意思是下官等人沒見過什么世面,沒招待好大人還望大人容我們重新準(zhǔn)備,盡量讓大人滿意?!?/p>
許宴知淡淡應(yīng)一聲,“本官既然來了,總不好不做事,不然對不起這身官袍。”
“方刺史,本官要看一看爨州的賦稅情況。”
陶關(guān)常鐵青著臉,冷冷出聲:“許大人是領(lǐng)旨來的不成?開口便是要看一府重冊?!?/p>
許宴知似笑非笑,“怎么?你們爨州的賬冊連副都御使都看不得嗎?當(dāng)真是好大的架子。”
方柏瞪一眼陶關(guān)常,笑道:“怎么會?大人自是有權(quán)查看的,只是這賬冊平時被看管的很嚴(yán),鑰匙也只有一個人有,不巧的是,那個人他告假回鄉(xiāng)去了——”
許宴知打斷他:“本官今日必要看見賬冊,該想什么法子那是你們的事?!?/p>
“可——”
“不看也好辦,我即刻回京,屆時本官寫的折子上會有什么內(nèi)容那可就不好說了?!?/p>
戚溱出聲,“大人稍等,下官這就去想辦法取來賬冊?!?/p>
許宴知沒理會,“上茶?!?/p>
“是,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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