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筋骨能是這么輕易就養(yǎng)好的?”
“秋狝你就不用去了。”
許宴知一抬眉,“哦,那我不去的話圣上安危怎么辦?”
“真出了事朕還能指著你一個人護著不成?養(yǎng)你的傷吧,別瞎操閑心。”
許宴知只好道:“成吧,秋狝我就不去了?!?/p>
靳玄禮沒好氣:“還有何事?沒事別打擾朕處理公務?!?/p>
許宴知一聳肩,“這不是怕秋狝我不去圣上會覺得孤單嘛?!?/p>
靳玄禮一嗤,“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對圣上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鑒吶,圣上這樣說實在是太傷我心了?!?/p>
“圣上的事就是我的事,為圣上我甘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靳玄禮被逗笑,連日憋在心里的氣被這笑擊散,“朕就是太慣著你了?!?/p>
李公公見狀也是笑瞇瞇的,“許大人近日傷處可還好?”
許宴知笑回:“在養(yǎng)著呢,圣上下令讓我好好養(yǎng),我哪敢不從?”
“行了,油嘴滑舌,滾吧?!?/p>
“誒,這就滾。”
靳玄禮一個眼神李公公當即會意,“許大人,咱家送送你?!?/p>
李公公笑呵呵走在許宴知身側(cè),“許大人,你瞧瞧,你這幾句話就讓圣上氣消了,旁人哪有這個本事?”
許宴知笑意淡下來,“前些日子的確是我做事太過激進,李公公回頭還得替我向圣上說一聲,就說我知錯了,日后會三思而后行的。”
李公公知道她口中激進的緣由,心底一嘆,“許大人,不管怎么說你都得保全好自己才是?!?/p>
她輕輕頷首,“公公說的是,我記住了。”
同李公公分別后她面上維持的笑意淡下來直至徹底消散。
出宮后乘馬車直往月樓,李忠明他們已經(jīng)到了。
她站在門外扯扯嘴角揚起笑臉來才推門進去,“一聽我請,你們來的倒是快?!?/p>
李忠明瞇眼打量她一眼,“你是有事要說?”
她笑著搖頭,“沒有,這不是想著和你們聚一聚嗎?”
黎仲舒有些狐疑:“真沒事要說?”
“真沒有,”她哭笑不得,“怎么了這是,以前不也經(jīng)常這樣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