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兼夷立馬道:“我去安排馬車,走得隱秘些,我怕有居心叵測之人會趁人之危?!?/p>
顧月笙點(diǎn)頭,“也好?!?/p>
李忠明留在伯府查下毒之人,顧、洪二人將許宴知送回府。
回許府后,許宴知將沾血的外袍脫下,隨意披一件閑適外袍盤腿坐在床上吃葡萄,對面桌旁坐著洪辰溪和顧月笙。
顧月笙問她:“怎么回事?”
許宴知言簡意賅:“有人給我下毒?!?/p>
洪辰溪蹙眉,“那血……”
“血是我吐的,”她嚼著葡萄,“毒我自己解了,之后都是演的?!?/p>
“不演釣不到魚。”
“你確定你的毒都解了嗎?”
“解了,余毒也清了。”
她嘟囔一句:“李忠明演得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p>
他二人相視一眼,靜默不語。
許宴知又道:“如今要?dú)⑽业目峙轮挥芯巴趿??!?/p>
顧月笙:“他的手能伸這么長么?”
洪辰溪?jiǎng)t是道:“為何不能是瑞陽王?”
“不會是他,”許宴知微滯,又道:“就算是他要?dú)⑽乙膊粫绱擞鼗仃庪U(xiǎn)?!?/p>
“就如李忠明所言,能算準(zhǔn)我會喝下毒酒必然是清楚府中宴請流程的,瑞陽王不會大費(fèi)周章早早將人安插到錦豐伯府?!?/p>
“喜歡安插眼線讓其蟄伏又在必要時(shí)啟用,這不就是景王的行事風(fēng)格么?”
顧月笙抿一口茶,“且等等李忠明那邊的結(jié)果吧。”
“嗯,”許宴知朝他伸手,“把香蕉扔給我?!?/p>
顧月笙白她一眼,“就知道吃?!?/p>
洪辰溪起身笑著把香蕉遞給她,“這么餓嗎?”
許宴知搖頭,“不餓,嘴里腥味重,壓一壓?!?/p>
“毒真解了吧?”
“真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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