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李忠明緊接著一句:“這么會(huì)哄,回頭哄哄我家那臭小子去?!?/p>
許宴知:“……”
黎仲舒嘴一撇,“想我家那倆皮猴子了。”
顧月笙嘿嘿一笑,“那再生一個(gè)?!?/p>
黎仲舒斜他一眼,“你怎么不去生一個(gè)?”
顧月笙一聳肩:“男人生不了孩子?!?/p>
許宴知松懈下來,嗤笑:“先成家吧。”
洪辰溪將酒杯遞給她:“手怎么樣?”
一句話將所有人的視線引到她身上,她抬起手露出牙痕,“今日的殿下難得像個(gè)孩子?!?/p>
顧月笙搖頭嘆一聲,“這力道,看來殿下這脾氣發(fā)的可不小?!?/p>
“都見血了,擦過藥嗎?”
許宴知徑自落座,“多大的傷還需要擦藥,我沒那么嬌貴?!?/p>
“其他的大人沒來嗎?”
李忠明反問:“你我兄弟見面,他們來干嘛?”
許宴知一怔,這一路上來準(zhǔn)備好的說辭此時(shí)都用不上了,她慢吞吞說:“我還以為——”
顧月笙打斷她:“你以為什么?”
“今兒就是咱兄弟幾個(gè)聚一聚?!?/p>
“你這一天夠累的了,別想其他的了,就咱幾個(gè)喝喝酒聊聊天?!?/p>
黎仲舒將葡萄汁一飲而盡,一杯葡萄汁被他喝出烈酒的氣勢,他舉著杯子懶散一笑,“今日不想其他,好好喝個(gè)不醉不歸,明日他們?nèi)粝蚰阌懻f法我們再一起好好應(yīng)對。”
李忠明點(diǎn)頭:“我還就不信了,咱們幾個(gè)還能說不過他們?”
許宴知靜了兩秒,“噗嗤”一聲笑了,“倒也不必如臨大敵,他們能信我我自不必多言,不信那今后便是各行各路更不必贅言。”
洪辰溪也笑:“不論如何,我們都在你身后,你只管放開手前行。”
許宴知渾身松快不少,“知道你們在,所以我從未退縮?!?/p>
“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