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聽有關大理寺,神色一下慌了,手腳的動作也停滯了一瞬。
許宴知也揚起笑臉,“婆婆別怕,我們只是問點事情罷了,婆婆若是知道還請說與我們知道,婆婆若是不知道也無妨,我們不會為難您的?!?/p>
婆婆這才勉強平穩(wěn)下來,“二位官爺問吧?!?/p>
“婆婆可認識趙閆?”
婆婆點點頭,“認識,趙閆人不錯,偶爾還會到我這兒幫幫忙什么的,只是可惜了。”
謝辭緊接著問:“那婆婆可見過趙閆見過什么人或是與什么人有過爭吵?”
婆婆頓了頓,道:“見倒是沒見過,好像聽到過一次他院中傳來的爭吵聲?!?/p>
“我也沒聽清,只聽到趙閆一直喚對方馬大人,說什么癡心妄想,什么自私自利。”
“旁的我也不知道了?!?/p>
許宴知也問道:“婆婆可還記得是何時發(fā)生的事兒?”
婆婆伸出手指數(shù)了數(shù),“好像就是趙閆去了的前一天?!?/p>
許宴知和謝辭對視一眼,她笑了笑,“多謝婆婆了,我們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多打擾您了。”
他二人順著這條路一直詢問,除了在婆婆這里得了些收獲外還有一戶人家親眼看見馬鐘河在趙閆死的那天急匆匆的從趙閆家中抱著一個木盒出來。
之后謝辭動身前往趙閆出事的酒樓再次探查。
李忠明從匠師那得知玉佩很有可能是出自瓴縣的一位名匠之手,可瓴縣離京城太遠來去定會誤事便只好把玉佩交給歐陽濟。
歐陽濟得了完整的圖紙費了些時辰重新排序,他熬了一夜,第二日頂著眼下的一圈烏青找到許宴知。
“柱子里的硝石,我知道該怎么拿出來了。”
許宴知面色也不太好,眼中有血絲,神情疲憊。
“那枚玉佩,就是所有打開柱子的鑰匙。”歐陽濟實在興奮,“太精妙了,這些柱子看著是單獨分開的,實則卻是內有乾坤互相聯(lián)系的,僅僅一枚玉佩當鑰匙就能打開所有柱子!這個趙閆,當真是死得可惜了?!?/p>
許宴知笑了笑,“辛苦了,歐陽大人?!?/p>
她接著說:“勞歐陽大人將柱子中的硝石放空,再用沙子把柱子填滿?!?/p>
“成,我這就去?!?/p>
歐陽濟跑的匆忙,一時腳下沒注意便摔了一跤,整個人趴在地上。
許宴知見狀連忙上前,“歐陽大人——”
歐陽濟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衣袍上沾了灰,朝她擺擺手就往外趕,“我沒事兒,我先去了?!?/p>
“歐陽大人慢些。”
“慢不得,慢不得,我巴不得飛到那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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