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被他拉出去,黎言初正拉著黎云熙不準她亂跑,見他們出來立馬喊了一聲,“義父?!?/p>
黎云熙聞言當即老實站好。
謝辭臉色有些難看,但在孩子們面前掩飾的很好,他朝黎云熙笑了笑,“干爹帶你去捉魚好不好。”
小丫頭眼睛一亮,“好!”
黎言初眼巴巴望著許宴知,“義父去嗎?”
許宴知垂眼笑了笑,“去?!?/p>
他聞言揚起笑臉去牽許宴知的手。
李忠明瞥了許宴知一眼,見她神色無常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許宴知一向遮掩得很好,往日來萬佛寺也只是一言不發(fā)的上香拜佛,偶爾也去祈福,但今日不知怎么了,就這樣直白的展露嘲諷甚至是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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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么?”
李忠明猛的回神,抬眼是許宴知和黎言初一大一小正看著他。
她又重復(fù)一句,“不走么?”
他點頭跟上來,“走?!?/p>
許宴知將他方才的愣神收入眼底,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
到了水池,謝辭脫了鞋在水里,小丫頭就好奇的蹲在邊上看他,黎言初沒看捉魚,自己尋了柳條往水里攪。
許宴知在一旁含笑看著,李忠明沒忍住還是問出了口,“你方才……想到什么了?”
許宴知側(cè)目對上他眼底的探究,極輕的笑一下,語調(diào)輕快:“想我爹啊?!?/p>
李忠明:“……”
她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發(fā)笑,“你知道盡疏離京前我曾讓他幫我算命嗎?”
李忠明一愣,“不知道。”
她接著道:“他死活不肯算,于是我便直接問他,我命中是不是克雙親?”
李忠明喉頭一滯,涌上苦澀,“渡危……”
她依舊在笑,“盡疏用一種極古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后同我說我命中不克任何人。”
“我說他果然是騙子,要么就是道行不深?!?/p>
“不然我雙親都沒了,他還說我命里不克人?!?/p>
“渡危,許宴知!”
李忠明肅正看她,“你莫要胡說八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