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明憤憤,“這些人想干什么?”
謝辭正色道:“那事情還是得回歸到趙閆的身上?!?/p>
許宴知:“圖紙呢?”
李忠明遞給她,“這些圖紙我們也看不懂,該拿給誰看?”
“工部侍郎歐陽濟。”
“歐陽濟?!?/p>
許宴知和謝辭同時開口。
“我們?nèi)ゲ涣斯げ?,只能讓他避過楊祿的耳目出來同我們見面?!?/p>
“這樣,我讓旁人替我們?nèi)ゼs?!?/p>
“也好?!?/p>
……
“許大人,你今日有些心不在焉?!?/p>
許宴知直言:“東方大人一句有異,我等自然要費心去查?!?/p>
東方令頤靜靜盯著她,“我沒騙你?!?/p>
“我知道?!?/p>
“你們查到了?!?/p>
許宴知沒應聲,東方令頤繼續(xù)道:“你們查到了事情有疑,證明我的確沒騙你們,占卜之術也不是騙人之術。”
許宴知則是笑了笑,“東方大人,占卜容易,查案難?!?/p>
“若是可以不追究證據(jù),這世上刑事怕是都簡單了?!?/p>
東方令頤靜默片刻,“我當你與旁人不同?!?/p>
他沒再繼續(xù)說,可許宴知已經(jīng)明白他想說什么了。
她嘆了嘆,“東方大人,我并非看輕占卜岐黃之術,只是我也只是凡人,我等只能憑證據(jù)行事?!?/p>
東方令頤道:“今日不練了,許大人想走便走吧?!?/p>
許宴知沒停留,當即轉身要走。
“許大人也認為我是個騙子嗎?”
許宴知頓步,滯了一瞬折返回來,“時辰還早,東方大人不介意我在待一會兒吧?”
她指尖毫無規(guī)律的敲擊桌面,“我有一位朋友,是個道士?!?/p>
“他說他會看相,我信,可我沒讓他看過?!?/p>
“他說有些事,靠算就能知道,我也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