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熙吐吐舌頭,“哦?!?/p>
“哦?”黎仲舒氣得不行,指著小丫頭就要把她拽過來,“你還哦!你再給我哦一個試試!”
黎云熙吱呀亂叫,“憑什么你不說哥哥!他不也玩了?”
“不是你攛掇的他怎么會玩水?”
小丫頭被追得滿院跑,最后是許宴知把她抱在懷里,“好了好了,是我領(lǐng)著他們倆玩水的。”
黎仲舒一臉不信,“你可得了吧,你最討厭下雨了,怎么可能會淋雨玩水?”
許宴知抱著小丫頭走到屋檐下,“行了,濕都濕透了,再追究也沒意思,還是趕緊帶著他們回去換衣裳吧?!?/p>
黎言初扯扯許宴知衣袍,悄聲說:“義父玩的開心嗎?”
許宴知回他一笑,“開心的?!?/p>
她摸摸他腦袋,“回去吧?!?/p>
小丫頭依依不舍的從她懷里出來,被黎仲舒牢牢抱著,她生無可戀的看著許宴知,大呼:“吾命休矣!”
被黎仲舒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誰教你的?”
小丫頭眉頭一皺,“爹你怎么打你小祖宗呢?”
黎言初老成的背手跟著走,“不可胡言。”
許宴知含笑目送他們離開,慢慢轉(zhuǎn)身進屋換衣。
……
翌日朝會,百官議事。
調(diào)兵令又被重提,靳玄禮仍然未表明態(tài)度。
吳東澤低聲問她:“瑞陽王這是鐵了心要推行調(diào)兵令啊,你說這圣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表態(tài)不就是一種表態(tài)么?”
陸凊點頭,“我說也是?!?/p>
她環(huán)視一周,問:“景王沒來上朝?”
吳東澤搖頭,“沒有?!?/p>
陸凊接話道:“景王三天兩頭便要告假不來上朝,倒是沒野心得很?!?/p>
許宴知低低一句,“未必?!?/p>
“景王有問題?!?/p>
謝辭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