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明會意,舉著瓷瓶同她一碰。
他猛喝一大口,懵了。
“這分明就是酒,梅子酒,渡危你騙我?”
許宴知仰頭哈哈一笑,“是梅子酒?!?/p>
“好啊,耍我是吧?”
李忠明話音剛落,虛清在院中一手叉腰一手舉著雞毛撣子指著許宴知喊道:“小兔崽子,又偷我的雞了是不是?”
許宴知立馬站起身一指李忠明,“是他餓了,我烤給他吃的,人家是客,你總不能虧待了貴客吧?”
李忠明一愣,“我沒——”
“烤雞你吃沒吃?”
“……吃了?!?/p>
許宴知手一攤,“你看?!?/p>
李忠明冷哼一聲,果斷指著她告狀:“先生,他偷酒喝?!?/p>
“兔崽子!”
許宴知訕笑:“沒喝酒,那是他喝的。”
李忠明一臉正直,“先生,他誆我這是梅子汁,這才叫他得逞了?!?/p>
虛清瞇了眼,“梅子汁?”他眼一瞪,“梅子酒?!”
“好你個小兔崽子,把我藏的梅子酒偷了是不是?你下來,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
許宴知自知理虧,蔫頭耷腦的下來,還不等虛清舉起雞毛撣子她就捂著肩膀喊疼,“誒喲,誒喲,疼?!?/p>
“小兔崽子別跟我裝,”虛清嘴上沒饒她,手中的雞毛撣子卻是放下了,她順勢挽上虛清的胳膊,“師父,真的疼,早知道不喝酒了。”
“這會兒你知道疼了,”虛清瞪她一眼,口吻軟下來,“都說了不能喝酒,我還能害你不成?”
“師父教訓(xùn)的對,是我不聽話?!?/p>
許宴知朝李忠明挑眉笑一下,繼續(xù)喊疼:“誒喲師父,我疼?!?/p>
李忠明白她一眼。
“你喝了多少酒?”
“就一口?!?/p>
“還疼嗎?”
“疼。”
“那就好好休息,別亂折騰了,我讓你師弟送止疼藥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