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付白給了他一耳光,厲聲道:“大人的名諱也是你配說的嗎?”
付白力道不小,男人面上當(dāng)即紅腫。
許宴知曲指一敲桌面,示意桌上的幾本冊子“這幾冊是你們這些人來做過的惡事,算你們命好能有靠山替你們擺平。”
“能擺平不代表都察院查不到,有這些我殺你名正言順?!?/p>
“不可能!”男人一慌,“你不能殺我,你沒有證據(jù)!這些冊子也證明不了什么,你就算知道我做過哪些事又如何?你沒有證據(jù),你也不可能有證據(jù)!”
許宴知面色平和,好似同人閑談,“你還是沒明白?!?/p>
“我殺你,有這些就夠了?!?/p>
“不可能!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殺我!你沒有證據(jù)你不能殺我!沒人能證明那些事就是我做的?!?/p>
許宴知一掀眼皮,“帶出去吧?!?/p>
付白點頭:“是,大人?!?/p>
男人被重新堵住嘴,官吏們將他們都帶到刑臺被壓著跪在地上,每人身后都站一個手握砍刀的壯漢。
許宴知立在檐下靜靜望著,那人拼死掙扎,含糊不清道:“你哈為很混!”
付白不耐煩的扯了他的布條,“你還想說什么?”
“你還沒審問!”男人喘著氣急忙道:“你不能殺我,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指使我去朝乾堂鬧事的嗎?”
“不想。”
許宴知平淡開口:“我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結(jié)果?!?/p>
“殺?!?/p>
“你不能——”
一道極淡的聲音落下,男人沒說完的話卡在喉嚨,雙目瞪大,刀刃從后刺穿他的胸膛,鮮血從刀尖往下滴,隨后刀被抽出,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下去,死了。
手起刀落,三五人皆死在刀下。
尸體橫在臺上,鮮血肆流。
許宴知目光沉靜,是黑沉深淵。
片刻后視線錯開,她轉(zhuǎn)身離開,“處理干凈?!?/p>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