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這些年錢財你賺的夠多了,也夠你富裕過完下半生了,倒不如開個鋪子做個正經(jīng)營生,莫要再做此等禁事,都不知放了些什么人進京城,真危害了我朝,你難辭其咎?!?/p>
“是是是,官爺說的是?!?/p>
“走吧。”
三人出了鋪子,往回走。
李忠明問她:“不帶他回去交給府衙嗎?”
謝辭說:“黑符子說得對,押著他我們出不去夜城?!?/p>
許宴知:“我們從進夜城那一刻起,所有動向都被人掌握,真要押了黑符子走,恐怕會兇多吉少。”
“何況夜城我們本就不了解,如今貿(mào)然闖入最好是全身而退,不要再生事端?!?/p>
三人眼看快要出夜城卻被人圍住,皆是布衣打扮手持木棍、榔頭等物。許宴知不打算讓刀出鞘,她將刀整個從腰間取下,叮囑謝辭和李忠明,“莫要傷了百姓,打倒即可。”
“自然?!?/p>
雙方對峙,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對面人群中有人出聲,“你們是官?!?/p>
李忠明大呵道:“既知是官,還敢妄動?”
對面的另一人接話,“管你們是不是官,只要你們到了地下城,就得讓你們長長見識!”
謝辭不說廢話,已然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他掃一眼許宴知,“許宴知,別傷了自己,我可沒功夫救你?!?/p>
她哼笑,“顧好你自己吧。”
對面突然一問:“你叫許宴知?”
她上前一步,“正是,有何指教?”
“你們走吧?!?/p>
三人皆是一愣,相視一眼都不知是何原因。
對面說話之人似乎看出來他們的不解,又道:“你爹可是許太傅?”
“正是?!?/p>
“這就對了,許太傅常設施粥診脈的鋪子,對我等地下城之人么一視同仁,你既為許太傅之子,我等就不為難你們了,快走吧。”
許宴知朝他們笑一笑,微微頷首一禮,“多謝?!?/p>
臨走時那人又說:“你們當官的最好不要輕易來地下城,下次可就沒這么好的運了?!?/p>
待出了夜城,謝辭忍不住問她,“你知道你爹的名聲有多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