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開始想要動手的是我,本該是我受罰的?!?/p>
謝辭悶哼一聲,朝沈玉林大喊,“可是個屁!都是兄弟,我們心甘情愿的,你莫要多事?!?/p>
李忠明也道:“記得請一頓好酒啊。”
許宴知插科打諢,“誒,何時能喝上你和宋家小姐的喜酒?。俊?/p>
謝辭他們哈哈大笑,起著哄:“就是啊,小侯爺,何時啊?”
十棍打完,三人到底出了一身薄汗。
行刑之人都是在軍中待過的,中氣足,力道大。
靳玄禮暗中吩咐過,要打得雷聲大雨點小,可許宴知卻讓他們該怎么打就怎么打。
當街打架一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她畢竟有官職在身,還領的是監(jiān)察御史的差,到底是該罰的,她認。
許宴知一向如此,有錯她認,不是她的錯就算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認。
雖說許宴知讓他們該怎么打就怎么打,可他們到底不敢違抗圣命,打時稍加力道,既不會讓許宴知起疑又能向靳玄禮復命。
所以十棍下來,雖不至于皮開肉綻但也會有些淤青紅腫的。
許宴知他們一起說笑著出了宮門,沈玉寒和宋云舒就等在宮門口。
沈玉寒一見他們便迎上來,“謝辭你怎么樣?”
許宴知朝謝辭挑了挑眉,笑而不語。
謝辭輕咳一聲,“沒事沒事?!?/p>
沈玉寒這才松了一口氣,問許宴知:“宴知哥哥怎么樣?疼不疼?”
許宴知搖頭,“無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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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舒面帶愧疚,“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們?!?/p>
許宴知說:“被蔣勛冒犯這不是你的錯,錯在蔣勛行事放蕩,我們動手打他是我們的選擇,有錯我們認,你不必放在心上?!?/p>
“可你們也是為了我才動手的。”
謝辭擺擺手,笑呵呵的,“你和小侯爺當真是般配,明明動手打人的是我們,你們倆非要攬在自身?!?/p>
宋云舒難得紅了臉。
許宴知拍拍沈玉林的肩,“此去嶺南,你多加小心?!?/p>
沈玉寒一驚,“兄長要去嶺南嗎?”
宋云舒蹙眉,“嶺南也太偏遠了些。”
沈玉林安撫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之后幾人分別,許宴知上了馬車就趴著,到了許府也不下車,等著阿桃來扶她。
她等了一會,阿桃遲遲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