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清微一挑眉,說:“也是,她確有這個習(xí)慣?!?/p>
李忠明不由接著問:“都是男人,不知先生可知渡危為何這么不喜被人瞧見身子?”
虛清張口就來,“長得太白嫩了,怕被人笑話?!?/p>
李忠明:“……原來如此。”
他還煞有其事點點頭,“放在渡危身上確實是個理由?!?/p>
何元在一旁聽不下去,沒忍住編了一個“更為合理”的由頭:“師兄幼時被一個闖進學(xué)宮的瘋女人偷窺過,所以格外注重隱私?!?/p>
虛清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咳嗽兩聲遮掩過去,“嗯,確有此事?!?/p>
聽完全程的宋雪不由滿目同情的看一眼一旁毫不知情的許宴知,心中腹誹:師姐,你再不過來阻止就不知道會有多少個悲慘童年了。
隨后宋雪接話:“其實是因為師兄她幼時……”
“我幼時怎么了?”
宋雪話鋒一轉(zhuǎn):“幼時太好看了,貪圖她美色的人太多,所以格外不喜被人瞧見隱私。”
許宴知:“……”
她扯扯嘴角,“閉嘴吧各位?!?/p>
李忠明起身鄭重其事的拍拍她的肩,“我都懂?!?/p>
許宴知額角青筋跳了跳,“你懂個屁,回去坐著吧你?!?/p>
除三個孩子外,眾人一齊哈哈大笑。
許宴知也盤腿坐下,黎云熙坐到她懷里,黎言初趴在她背上,許言舟緊挨著她坐。
虛清問她:“這次來待幾天?”
“兩三日吧。”
李忠明接話:“不急,兩三日是我回去,他還得再待幾日?!?/p>
許宴知掃一眼李忠明,沒接話。
虛清突然站起身來,說:“小崽子,跟我進屋拿咸菜?!?/p>
“誒,”許宴知應(yīng)一聲,和虛清一同進屋。
屋外眾人圍著烤雞閑聊,屋內(nèi)虛清嚴(yán)肅問她:“我從你那好友口中得知兩件事,一是他雖是你的好友但并非知悉所有,二是你果然帶著傷來的?!?/p>
虛清抿一口茶,“一件一件說?!?/p>
“他并非知悉你所有,將來若知曉你身份是否還會視你為至交好友?”
“上回笙兒為了你的手回來問藥,那時我便知曉你的手廢了,如今又有傷,你是非要讓自己有個好歹心里才舒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