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所以你懷疑是萬坷容?你沒到蘇州之前萬坷容曾要求商會給潘偉琤送銀子,你們當(dāng)時搜查到銀子很有可能就是萬坷容讓商會送過去的。”
謝辭打了個響指,“所以我打算去查查萬坷容和葛閶?!?/p>
“萬坷容再厲害也只是商賈,若沒有官府的人撐腰定是不敢對潘偉琤出手,我懷疑就是葛閶與萬坷容聯(lián)手陷害潘偉琤。”
許宴知點頭,“既然官府的人信不過,潘偉琤就得由大理寺的人看守,以免他們會殺人滅口?!?/p>
“放心,潘偉琤就是由大理寺的人看守,一日三餐也都是由大理寺的人負(fù)責(zé)送,官府的人插不了手。”
“對了,”謝辭有些不自然,“我爹若是派人到姜府尋我,你替我跟他道聲不是,你不用告訴他我在哪,左右我是不回謝府住的。”
“可以啊謝辭,三過家門而不入是吧?”
“反正他也不想看見我,我就如他的愿,不回去住了?!彼S宴知擺擺手,“你回去睡吧,我去查案了?!?/p>
“用了早膳再去,不然頭疼死你。”
“行。”
“有空同伯父好好談?wù)劙?。?/p>
“……再說吧?!?/p>
謝辭其實很了解謝世霖,謝辭走后沒多久謝世霖便來了姜府。
許宴知因補(bǔ)眠起的晚,再加上謝世霖并未提及她,姜茂成也就沒讓人去叫她。
許宴知去時謝世霖正和姜茂成喝茶,她上前行了一禮,“伯父安好?!?/p>
謝世霖笑呵呵地朝她招手,“宴知來了,快來坐?!?/p>
許宴知剛坐定,就聽姜茂成問她:“今日怎的這么晚?”
許宴知還在想如何說謝辭的事,謝世霖就開了口:“定是犬子大半夜的又去叨擾宴知了。”
姜茂成:“哦?你又和那小子吵架了?”
謝世霖有些尷尬,但還是承認(rèn)了。
姜茂成語重心長的說:“你啊,有什么話好好說就是,非要把關(guān)心的話說成責(zé)備,就你這別扭脾氣,哪個孩子受得了?我看你就是自找的。”
許宴知斟酌開口,“伯父,謝辭其實很在乎你對他的看法,他還托我為他昨夜一時沖動說的話跟你說一聲不是?!?/p>
“哼,他脾氣是大了,讓他按時吃飯還成我的不是了?”
許宴知一怔,腹誹這父子倆平日到底是如何交流的,怎會好好的話會鬧到吵架的地步。
“定是你不會好好說話,惹了孩子不高興。”姜茂成不贊同的看了一眼謝世霖。
謝世霖訕訕,“那他還說我該生下他呢,氣得我一夜沒睡著?!?/p>
“那是你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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