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嘩然,天子腳下,如此泯滅人性之事竟能這么猖狂,簡直令人發(fā)指!
天子大怒,命許宴知徹查春和宴背后主使。
于是許宴知主動請纓前往楝河。
出發(fā)時李忠明背著包袱攔下許宴知的馬車。
許宴知給氣喘吁吁的李忠明遞了杯茶,“你怎的也來了?”
李忠明說:“你倆都在楝河,把我一人留在京城算怎么回事?我連夜奏請圣上,圣上特許我同去?!?/p>
許宴知打趣,“怎么著?沒我倆你吃不下飯是吧?”
李忠明嘴角一撇,“你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p>
許宴知瞇眼笑笑,“我從來不貼金,我一般穿身上。”
李忠明沒好氣一拐,“滾,欠兒的。”
“謝辭知道我倆去楝州嗎?”
“他大概來不及知道?!?/p>
路上許宴知小憩,突然眼皮一跳,醒了。
李忠明問她,“你怎么了?”
“做夢了。”
李忠明好奇得要死,“快說說,正無聊著呢?!?/p>
許宴知幽幽看他一眼,“我夢見自己成了個道士?!?/p>
李忠明嘖嘖兩聲,“你怎么不夢你是個和尚呢?”
許宴知抿著唇半晌沒言語,她與佛門的確是無緣的,可道家就不一定了。
托某人的福,她差點就去當?shù)朗苛恕?/p>
正愣神間馬車停了,李忠明下車去看情況,半晌后敲敲車窗,“車壞了,走不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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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夫也說:“天色也暗了,路不好走,只能暫時在這附近歇下,明兒一大早去鎮(zhèn)上換車部件?!?/p>
許宴知問:“附近可有客棧?”
車夫搖頭,“沒客棧,但有道觀,觀中偶有路過的人在那歇腳?!?/p>
李忠明立馬開始笑,“怪不得你做夢當?shù)朗磕??!?/p>
許宴知捏捏眉心,嘆口氣下了馬車,“走吧,去瞧瞧可否留宿?!?/p>
道觀離得確實不遠,許宴知他們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