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林這才松了口氣,“這種事你還真別馬虎?!?/p>
許宴知一愣,“怎么說?”
沈玉林繼續(xù)道:“玉寒常去萬佛寺祈福,她同我說有些長(zhǎng)輩為了給小輩添福,保平安,為靈驗(yàn)顯虔誠祈福時(shí)總要以自身陽壽為代價(jià),諸如以發(fā)編成的紅繩,以血入墨抄寫佛經(jīng)?!?/p>
“你那串佛珠瞧著成色用料皆上乘,想必是費(fèi)了一番心思而成,且定是由寺中方丈加持開光過,不是凡品?!?/p>
謝辭深深瞧她一眼,口吻隨意,“他的意思是說,為了這串佛珠靈驗(yàn),必要許太傅虔誠求之,至于怎么個(gè)虔誠法,你自己想。”
許宴知心中不是滋味,想到昨夜自己還曾指責(zé)許昌茗去寺中是不顧他身體瞎折騰便一陣懊惱,她昨夜還當(dāng)著他的面將佛珠摘下,定是傷了他的心。
謝辭察覺她情緒一瞬低落,便朝黎仲舒使了個(gè)眼神。
黎仲舒領(lǐng)意后起了話有意帶李、沈二人腳步加快往前。
謝辭搭上她肩,低低問:“和太傅吵架了?”
“嗯。”
“太傅又去萬佛寺給你祈福了?”
“嗯?!?/p>
“父子之間,什么事說不開?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他老人家身子,不想讓他為你操勞,可再怎么說他也是為你著想不是?回去之后好好聊聊吧,別寒了他老人家的心?!?/p>
許宴知訕訕,“已經(jīng)寒了,佛珠當(dāng)著他的面摘下的?!?/p>
謝辭白她一眼,“摘下不能再戴上?”
“……能?!?/p>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謝辭突然隔著官帽摸摸她腦袋,“小寶乖,回去好好談一談,把話說開。”
許宴知:“你才小寶。”
“小寶生氣啦?”他揚(yáng)聲喊一聲李忠明,“走這么快干嘛?也不等等我們家小寶。”
“滾啊?!?/p>
李忠明朝她招手,“快點(diǎn)啊小寶?!?/p>
“就是啊小寶,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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