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神仙?折騰過頭也是要丟命的,還跟人比試呢,我看你就是不知死活?!?/p>
許宴知老老實實聽著劉文芩教訓(xùn),態(tài)度可謂誠懇至極,“劉世叔說得對,是我太不知天高地厚,莽撞不明事理,這才讓劉世叔你為我操心至此,我實在是愧對劉世叔?!?/p>
劉文芩擺擺手,儼然是不信的,“行了,好聽話你慣是會說,又不見得你真正做過幾回,我也是操心的命,拿你這小祖宗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合該讓你爹給你吃一頓打才好呢?!?/p>
許宴知這才想起來,小心試探道:“我受傷這事兒我爹他不知道吧?”
劉文芩鼻孔出氣哼一聲,“放心吧,沒告訴你爹,若你爹知道了,你睜眼瞧見的就是你爹守著了?!?/p>
許宴知咧嘴一笑,“我就知道劉世叔最是善解人意?!?/p>
阿桃端著藥進來,“喝藥吧?!?/p>
李忠明接過藥碗,“我喂你喝?!?/p>
許宴知:“我自己喝?!?/p>
“你有力氣嗎?”
“我還沒廢到這個地步?!?/p>
劉文芩冷不丁又冒出一句,“再瞎折騰也快了?!?/p>
李忠明搖搖頭,“不行,你別抬手了,萬一又牽著臟腑發(fā)痛,你不讓我喂那就讓阿桃來喂?!?/p>
許宴知眨眨眼,抬手去端藥碗,“我不是覺得你喂我喝藥別扭,我是真能自己喝,不信你看?!彼诉^藥碗屏息一口喝盡,苦澀頓時充斥口腔,她差點沒能把藥咽下去。
“圣上駕到!”
李公公在外通傳,李忠明立馬起身準(zhǔn)備行禮。
靳玄禮進后擺擺手,“都免禮吧?!?/p>
靳玄禮徑自走到許宴知榻邊坐下,李忠明見狀便行禮退下了,劉文芩喚了阿桃借口煎藥也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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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還在回味口中苦澀,靳玄禮來的突然,阿桃還未來得及將蜜餞給她。
許宴知朝著桌上的蜜餞揚了揚下巴,“苦死了,你也真夠沒眼力見兒的,都不知道幫我把蜜餞拿來。”
靳玄禮失笑,“這話也就你敢說?!?/p>
李公公將桌上蜜餞端給許宴知,說:“許大人,圣上昨兒知道這事后便召見了榮國公,榮元辛也不會透露半個字出去,你的傷又加重之事也給瞞了下來?!?/p>
許宴知含著蜜餞才覺苦澀散了一些,她問:“你召見榮國公同他說了什么?”
靳玄禮道:“你們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朕也只好敲打他一二,讓他回去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p>
她點點頭,又說:“對了,改律法一事我已同嚴(yán)大人商量過,他負責(zé)刑部那邊,洪辰溪幫我們留意著蔣應(yīng)矩那邊的動靜,目前來說,雖無進展但也沒有阻力?!?/p>
“朕知道了,”靳玄禮接著說:“錦福找到了,就藏在禁林中。”
“錦福當(dāng)時中箭后便找了個地方簡單處理傷口并未同刺客一起追查你們的行蹤,所以李忠明他們趕到誅殺刺客時才未發(fā)現(xiàn)錦福的蹤影,這倒讓他逃過一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