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賤嗖嗖湊上去碰碰許宴知的肩,“誒,你說實話,你爹怎么罵你的?”
許宴知認真想了想,“我爹讓我別叫他爹,他說我才是祖宗?!?/p>
“祖宗?哈哈哈。。。。。。真的假的?許太傅當(dāng)真這么說你?他這么風(fēng)骨儒雅的人氣急了也會說出這種話嗎?”
許宴知無言以對,于是她提起腿,一人賞了一腳。
三人說笑打鬧著回城,許宴知去的都察院,他二人去的大理寺。
直到翌日許宴知才知道昨兒夜里謝辭便出發(fā)去了楝河。
許宴知氣得牙癢,謝辭同她說的分明是行程有變,明日才走的。
李忠明對此反應(yīng)平平,他早被謝辭這廝騙了不知幾回,都習(xí)慣了。
許宴知越想越氣,她都訂好了酒樓為他送別的,豈料他一聲不吭就走了。
許宴知很少主動寫信,為罵謝辭,她主動了一回。
謝辭收到信時還想著難得許宴知主動給他寫信,他還有些高興,可當(dāng)他把信看完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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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可謂是運用不少古文典故將陰陽怪氣發(fā)揮到極致,甚至不帶一個臟字把人罵到心梗的程度,在信的末尾,許宴知寫道,“汝與狗,狗稍遜,汝甚狗。”
謝辭氣得恨不得一把火把信燒了,后來他靜下來想了想提筆回信。
“汝之心眼,小之又小,微不可見。“
氣得許宴知再也沒寫過信。
李忠明說:“一個跟小孩兒似的愛記仇,一個跟狗似的不當(dāng)人。
不得不說,一語中的。
。。。。。。
幾日后。
“大人,瑞陽王又送來請?zhí)?。?/p>
“知道了。”許宴知抬頭接過請?zhí)?,看了一瞬后又放下?/p>
付白又說:“大人,瑞陽王的人托屬下給大人帶句話,他說’王爺會在城外等你‘。”
許宴知一頓,“嗯?!?/p>
下值后許宴知換了官袍,乘馬車到城外。
靳玄邕正在等她。
“王爺為何也要去春和宴?”許宴知隨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