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笑瞇瞇的說:“這么多人呢,別逼你爹抽你?!?/p>
“滾蛋?!?/p>
許宴知渾不在意的去端酒杯,剛送到嘴邊就聽得一道“咚”的聲響又伴隨著一陣清脆碎裂聲,許宴知動作一滯看向聲源處,只見姜簡面前的宴桌被人踹翻,桌上的酒壺、菜品皆散落在地。
姜簡緊蹙著眉,眉眼帶著怒意,唇緊緊抿著應(yīng)是在竭力壓制怒火。
而始作俑者被人攙扶著往回帶,那人面上通紅,儼然是吃醉了酒。
那人被拉扯著極為不滿,還在不斷掙扎。
“你算個什么東西?往日看在姜家老爺子的份上我給你幾分薄面,你還真以為你是姜府的少爺了?”
“我讓你陪我喝酒那是看得起你!讓你作詩你就乖乖作詩就是,姜府不是教過你讀書認字嗎?姜老爺子讓你念的學堂你白念了?作個詩都不會。”
“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過就是個野種,運氣好被姜家收養(yǎng),也是姜家心善還能好好教養(yǎng)你,若是我撿了你你只配給我當提鞋的!”
“不對,連提鞋的都不配!”
“如今姜家真正的少爺來了,你還是識相些,說不定討好討好我,我還能在你被姜家趕出去之時收留你當個伙計?!?/p>
“我姜家的人輪得到你來置喙?”許宴知摔了手里的酒杯,慢條斯理的拍拍衣袍走過去擋在姜簡身前,她面上不見笑意,周身冷然。
“許公子,他吃醉了酒,說胡話呢,你別當真,我替他給你配合不是。”
許宴知神色未變依舊盯著那人,冷嗤一聲,“他這酒是喝到腦子里去了?”
“你替他賠不是有何用?他冒犯了我姜家的兄長,這該怎么算?”
那人一聽許宴知口中“兄長”二字頓時白了臉,一下酒醒了不少,他將姿態(tài)擺到最低,盡力討好著許宴知。
“許公子,都是我不對,是我這張破嘴不會說話,許公子消消氣,此事確實是我有錯,喝多了酒不知天高地厚,我給許公子賠個不是?!?/p>
許宴知轉(zhuǎn)了轉(zhuǎn)扳指,“我問的是,你冒犯了我兄長該怎么算?”
那人動作一僵,瞬間冷汗直冒。
“算了……宴知。”姜簡拉了拉許宴知的手臂。
“如何能算?”許宴知又道:“我姜家的少爺在外被人輕視辱罵這傳出去旁人還以為我姜家落魄到誰都能得罪了?!?/p>
她輕睜開姜簡的手,朝著那人上前一步,“你不是要喝酒嗎?我陪你喝?!?/p>
“不喝了,不喝了,我不喝了?!?/p>
“不喝?那我給你作首詩?你不是想聽嗎?”
“不不不,我也不聽了,許公子,我真的知錯了,姜少爺,是我腦子糊涂了我不該出言冒犯你,姜少爺我真的知錯了?!?/p>
許宴知一腳踹翻了那人的宴桌,“今日是你先出言冒犯姜家,那么日后姜家與你不會有任何買賣往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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