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嘖”一聲,“十九怎么了,十九也該成家了,也就是你爹不催你,你出去打聽打聽,你這個年紀的就算未成婚也是定了親的,你怎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許宴知不以為然,“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今年二十有幾了?不也沒定親,沒成婚么?”
謝辭晃晃腦袋,“哎~我可有心上人?!?/p>
“滾蛋。”
許宴知理理衣袍,“不跟你閑扯,我上朝去了?!?/p>
謝辭在她身后揚聲一句,“十九的許大人年少有為,可惜不行啊?!?/p>
許宴知腳步一頓,折返回來,“誰不行?”
“哈?我不行?你才不行,你到如今都不敢跟郡主表明心意,跟我有什么區(qū)別?”
“嘿!你揭我老底是吧,許宴知,我遲早能跟郡主長相廝守?!?/p>
許宴知再次往外走,“嘖,你最好能做到?!?/p>
……
朝中無大事,許宴知落的清閑。
下朝后,許宴知一到都察院就見何金元在候著她了。
“查的如何?”許宴知問他。
何金元道:“大人,小人走訪了張勝的鄰居,鄰居對他妻子柳玥的評價多為溫順賢淑,是個顧家的好女人,一直任勞任怨的照顧張勝?!?/p>
“半月前鄰居就未見過柳玥了,有人說在柳玥失蹤的前幾晚,聽到了張勝與柳玥在激烈爭吵,過了兩日就聽得張勝在夜里剁肉?!?/p>
“夜里剁肉,沒人起疑嗎?”她問。
“鄰居說張勝是屠戶,第二日要早起開張,有些肉來不及便是在夜里剁的?!?/p>
許宴知靜了靜,又道:“你覺得,他那日夜里,剁的是什么肉?”
何金元后脊一涼,“柳……柳氏?”
“本官記得你昨日說,張勝一到夜里就行為異常,時常抱著一棵樹痛哭流涕?”
何金元反應(yīng)極快,立馬道:“大人,你是說這樹……”
“去查查看。”
“是,大人?!焙谓鹪f完就要走。
“你回來,這種事叫別人去就是,張勝因何與柳玥爭吵?”
“小人查過了,說是柳玥常去一繡坊做工,而這繡坊的東家是男人,日子久了有些風言風語,張勝便疑心柳玥與繡坊東家私通?!?/p>
“這些都是同柳玥一同做工的繡娘說的,還說張勝有幾次白日里沖到繡坊與柳玥爭吵?!?/p>
她一揚眉,“那繡坊的東家你可有查過?”
何金元點點頭,“回大人,小人也查過了,柳玥與那東家清清白白,只是不知是誰亂傳的消息,說柳玥與那東家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