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辰溪順著沈玉林的目光去看,許宴知雖用手撐著腦袋,卻還是控制不住微幅度的點著腦袋,似是感覺姿勢不太舒服,她睡夢中輕輕蹙著眉。
沈玉林低低同洪辰溪道:“睡著了才覺安生些?!?/p>
洪辰溪勾了唇角,沒應聲。
洪辰溪莫名想到那日的聽雨閣,許宴知也如今日一般沾帶慵懶,微睜的雙眸似貓兒懶起,半滯的靈氣透出些輕松適然。
許宴知眼皮稍動了動,緩了片刻后醒了。
“我夢到謝辭了。”她說。
她繼續(xù)說:“謝辭這廝搶了我所有珍藏的酒?!?/p>
她靜了片刻又說:“我好像沒有珍藏的酒。”
沈玉林:“……”
洪辰溪淡笑繼續(xù)去看圖紙。
許宴知起身卻一動不動,沈玉林問她:“你又怎么了?”
“麻了?!?/p>
沈玉林調侃,“你這一動不動,跟呆子似的?!?/p>
許宴知斜他一眼,“這世上好聽的話這么多,你偏生一句不說。”
沈玉林笑,“也不是不說,主要是分人。”
許宴知當即要去踢他,可每走幾步都要“嘶”一聲,沈玉林樂得大笑,“歇了吧你,過來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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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坐到他身旁,“圖看得怎么樣?”
洪辰溪接話,“差不多了,你標得清楚,不難看。”
沈玉林點頭,“你有何計劃?”
“若是正面交鋒,范旗方他們比我們更熟悉旗山,我們得不到好處,只能趁其不備?!?/p>
“趁其不備的話,路可不好找。蘇年曾同我交代,范旗方的匪寨隱秘,道路也只有他們寨子里的人知道,官府的人上山去尋過,皆是不見匪寨蹤影。”
許宴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沈玉林一下皺眉,“怎么?要把自己送進賊窩?”
洪辰溪:“不行。”
許宴知:“那洪大人去?!?/p>
“好?!?/p>
“不行,洪大人不會武,出了事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