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和侍衛(wèi)呢?”
李公公接話:“那個宮女受了驚嚇,胎本就不穩(wěn),這么一嚇孩子直接就沒了,那宮女嘴硬得緊死活不肯說出與她私通的人是誰,已經(jīng)按宮規(guī)處置了?!?/p>
“至于那個護(hù)衛(wèi)圣上讓喬統(tǒng)領(lǐng)去查了?!?/p>
許宴知:“那這個孩子沒了,圣上就沒理由推拒選秀了?!?/p>
靳玄禮淡淡一句:“滁州來信了?!?/p>
許宴知一瞬正色,“怎么說?!?/p>
“洪辰溪已到滁州但還未見到李郜,或李郜有意拖延不見,只將人留在滁州也不露面。”
“李郜這是不想和談?”
靳玄禮搖頭,“若不想和談他也沒必要迎洪辰溪入滁州,大可一殺了之,可李郜至今沒有任何動作,朕道他是想為談判多些籌碼故而遲遲不肯和洪辰溪見面?!?/p>
“既不想反又拖著不見,這李郜當(dāng)真是難以揣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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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我有些擔(dān)心洪辰溪,他畢竟不會武,到了李郜的地盤多少都會被動,我擔(dān)心他應(yīng)付不了,畢竟真君子難防真小人?!?/p>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朕不會讓你去的?!?/p>
“。。。。。。天地良心,我真沒這個意思?!痹S宴知嘆了嘆,說:“其實當(dāng)初讓洪辰溪前去是有些冒險的,他非阮大人這樣的外交之臣,又非武將?!?/p>
“朕倒覺得他未必就不能成事,是你擔(dān)憂過甚?!?/p>
許宴知不置可否,“我一向?qū)⑺曌髑嗨桑瑘皂g正直,若被小人算計便是有理說不出。”
“那你呢?你就圓滑嗎?”靳玄禮輕一勾唇,“且看吧?!?/p>
她雙肩一松,“也是,是我思慮過多了?!?/p>
她拍拍衣袍褶皺,“我先出宮了。”
“嗯?!?/p>
許宴知出了宮就到都察院找人,“人來了嗎?”
陸凊:“什么人?”
付白笑著接話,“到了,人已經(jīng)領(lǐng)到新址去了?!?/p>
“陸大人,許大人說的是幫咱們設(shè)計都察院布局的人?!?/p>
陸凊哼笑,“你這是從哪找到的人?”
許宴知也笑:“真因為我去繁園是為消遣是吧?我問張大人討的?!?/p>
陸凊又道:“說起來要不是因為你都察院也討不到這樣的好事。。。。。?!?/p>
許宴知連忙打斷他:“得得得,又要謝我了是吧?我也是都察院里的人,我不為都察院為誰?見外的話你可不興說啊?!?/p>
陸凊一抿唇,“我是想說,若你有空到我府上吃吃飯喝喝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