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想了想,大致說了一些,“改了都察院的舊法,廢了和親外交舊制,查清了‘春和宴’真相,整治過一批貪污官員?!?/p>
諸葛洺插話道:“這個我知道,咱們縣的縣令就是她拉下馬的?!?/p>
葛老捋了捋胡須,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眸中多了幾分贊許,“你倒是個做事的?!?/p>
“說吧,為何要請我擔(dān)任考官。”
許宴知一五一十告知葛老,“晚輩不求葛老先生現(xiàn)在就答復(fù),只是希望葛老先生能考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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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我答應(yīng)了。”
許宴知一驚,“葛老先生此話當(dāng)真?”
葛老先生呵呵笑兩聲,“我都這把年紀(jì)了還能騙你一個小娃娃不成?”他抬抬手,“坐吧?!?/p>
許宴知聞言這才上前落座。
諸葛洺也暗自松了口氣,為葛老添茶,“我就說這小子有點(diǎn)意思吧,比那些只當(dāng)官不做事的好多了?!?/p>
許宴知接過茶壺為諸葛洺倒茶,“都是二位長輩謬贊了。”
她口吻松緩下來,“不知葛老先生可知道《云鶴圖》?”
葛老點(diǎn)著頭,“《云鶴圖》乃廣元先生所做,傳聞此圖所繪云鶴宛如仙境來使,云層翩然輕薄,飛鶴展翅栩栩如生,可惜已經(jīng)失跡了?!?/p>
許宴知笑了笑,沏著茶道:“葛老先生,此畫被晚輩偶然所得,葛老先生若喜歡,晚輩差人給您老送來?!?/p>
葛老眼眸一亮,“你當(dāng)真有真跡?”
“確是廣元先生真跡?!?/p>
葛老又搖搖頭,“別急著送來,等殿試過了再送,不然我又怎好收你的畫?”
許宴知笑道:“葛老先生莫要誤會,葛老先生答不答應(yīng)這幅畫都是要送給您老的,一來文有文賞,我年紀(jì)輕對這些造詣不深,此畫若一直在我手中豈不是浪費(fèi)了?該為它尋以為懂畫的主人才是,二來這只是晚輩的一點(diǎn)心意,并非挾畫相報,葛老先生安心收下就是。”
葛老笑瞇了眼,抿了抿茶笑道:“既是心意,那便是有來有往的,我這有一些茶,你若不嫌棄就拿回去喝吧?!?/p>
許宴知沒客氣,“那就謝過葛老先生了?!?/p>
茶杯小廝拿上來時許宴知眼眸一亮,“這是碧螺春?”
“嘿,年紀(jì)不大還挺識貨。”諸葛洺玩笑道。
許宴知也笑,“晚輩沒什么愛好,也就對茶有些喜好?!?/p>
葛老:“你們年輕人,不都是對酒有些喜好嗎?”
“酒水怡情,茶湯養(yǎng)性。”她笑道:“故晚輩一向二者均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