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知瞥一眼跟上來的魏堇,“我與王妃沒什么?!?/p>
“我知道,王爺也知道?!?/p>
“那為何……”
魏堇一聳肩,“王妃寫的畫本子多以許大人為原型,”他停了停,又說:“而且王妃的確對許大人和對旁人不同?!?/p>
“因?yàn)橥蹂f許大人是第一個覺得女子也能寫出好故事的人?!?/p>
“王爺知道許大人和王妃清白,只是男女之事嘛,總免不了要吃味。”
許宴知輕笑,“原來如此?!?/p>
“魏統(tǒng)領(lǐng)說的如此透徹,莫不是……”
魏堇臉一紅,“沒,沒有?!?/p>
許宴知笑嘆,說回正事:“王爺是如何知曉景王之異的?”
魏堇正色道:“前些時日王爺和景王進(jìn)山打獵,回來后王爺說景王看似云淡風(fēng)輕態(tài)度隨和,實(shí)則箭無虛發(fā),下手狠厲?!?/p>
“王爺說景王身上有一股凌厲殺意,這是常年游山玩水只知享樂的人身上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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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二人走至馬車,許宴知撩袍上馬車,“勞你轉(zhuǎn)告王爺,既是合作,那就當(dāng)有誠意,明日早朝我會將誠意奉上?!?/p>
魏堇拱手:“許大人慢走?!?/p>
他又補(bǔ)充一句:“大人放心,今日不會有不相干的人知曉大人行蹤?!?/p>
許宴知平和一句:“有勞?!?/p>
從城外回來,許宴知去了都察院當(dāng)值,入夜回府,陪著許言舟練了會兒字,又抽查他近日課業(yè)。
月亮高懸于頂,光漫漫撒下來。
周遭很靜,腦中卻吵鬧得緊。
“你想做什么呢?渡危?”
“背著圣上同瑞陽王合作,若此局?jǐn)×四惝?dāng)如何?”
“非得報仇嗎?”
謝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盤旋在腦中,她一句不回,若回了被旁人撞見,總要叫人為她擔(dān)心。
那便干脆只是聽著,不回話,不被人知曉她能看見謝辭。
能看見、聽見死去的人,這不是什么好事,她大抵明白這是心病。
無藥可醫(yī)。
但無所謂,于她而言能看見是好的,總不至于會將他忘了。
她嘆一聲,“謝辭啊謝辭,你怎么能死呢?”